“砰砰砰~”
凌乱的枪声响起。
西城区阵地,沙俄人看到了石桥上的异样,一些摆脱了农奴冲击的沙俄火枪手,迅速冲到胸墙边射击。
由于在胸墙后,火枪兵方阵难以展开,只能以小队进行间次射击。
这导致了沙俄人的火力密度不足。
烟幕中的禁卫师1旅伤亡有限。
杨遇春跟着队伍前进。
在烟幕中,沙俄人视线被阻挡,清军也是如此。
不过多善的纪律训练起了作用,清军士兵严格遵照队形,在连队军官的哨声下前进。
战场上,浓雾、炮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那些被炮弹击中的农奴倒在地上,残肢到处都是,侥幸未死的在地上哀嚎。
后方整队完毕的两个沙俄火枪队,在军官的指挥下向桥头开火。
铅弹从两侧交叉射击,凶猛的火力让烟幕中传来轻微的倒地声。
直到两轮射击后,沙俄士兵看到了他们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画面。
清军队列走出烟幕,阵型还算整齐,队列中只有少量的缺口,正在被后方的士兵补充整齐。
而在清军的队列中,几个小队尤为扎眼。
他们两人一组,装备了大清的特产——抬枪。
这是一种大口径的火枪,巨大的弹丸穿透力十足,尤其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抬枪手的战果可想而知。
当队列军官下达了开火的命令,清军的火枪兵队列,在30米的距离上向两侧齐射开火。
燧发枪的齐射将胸墙后的沙俄人削去一层。
而抬枪就更狠毒了,在30米的距离内,直接将胸墙后方列队的沙俄火枪手串了糖葫芦。
只见清军一轮抵近射击,沙俄人就倒了一大片。
杨遇春也抓住机会,命令在后队等待的重甲兵冲过胸墙。
这些重甲兵身穿绵甲,腰挂短刀,双手端着碗口短火枪。
这些碗口短火枪属于早期火枪,诞生于明末,一般装填霰弹用于冲锋阵战。
重甲兵在沙俄人混乱的间隙,直接翻过胸墙,双手将碗口短火枪对准了正在手忙脚乱装填、满脸惊恐的沙俄人。
“嘭~”
不同于普通燧发枪,碗口短火枪声音沉闷,但声波的穿透力极强。
沉闷的枪声在阵地上响起。
沙俄人部署在胸墙后的火枪兵几乎死绝。
重甲兵一击必杀,将碗口短火枪背到身上,然后拔出短刀砍向剩余的沙俄人。
清军趁着重甲兵清理前方的间隙,快速占领胸墙阵地,并且在军官的指挥下再次列队前进。
在胸墙的西侧,则是尚未完工的战壕了。
这些战壕对于欧陆激情互射的士兵来说,是不可逾越的天险。
但是对于此时的清军来说,也就是难度稍微大一点的巷战罢了。
因为清军保留了一支完整的重甲兵。
在多善的调整下,这些重甲兵装备了全军最好的绵甲,除了用于狭窄空间作战的短刀外,还装备了碗口短火枪这种霰弹枪。
这样的士兵在战壕内几乎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很快,沙俄人就发现,这些手持霰弹枪的重甲兵简直就是战壕中的死神。
往往一个重甲兵就可以清理一小截战壕。
在近距离下,妄图阻止清军攻势的沙俄士兵,几乎都是被霰弹枪顶着额头射击的。
战壕内很难找到有完好头盖骨的沙俄人尸体。
随着重甲兵的轮换作战,沙俄人在前线的战壕阵地逐渐被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