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湘是哭哭啼啼的走的。
她离开后,宋凝拆开信封,信封里写了一个地址,还有一个独属于温寒舟的玉佩。
宋凝目光沉思了两秒,忽然开口:“我出门一趟。”
平安扯住了她的休息,眼巴巴的小模样。
宋凝随手rua了一下他的狗头:“回来给你带糖葫芦。”
……
而此时的太守府。
赵棠儿一步步跟在温寒舟身后,一张略显肥胖臃肿的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王爷,这瘦肉粥我熬了很久,很香的,您就喝一口吧!”
温寒舟冷眼瞥了她一眼,礼貌疏离:“赵小姐,请自重!”
说完,书房的门被重重关上,赵棠儿指甲掐进掌心,对着书房大喊:“自重?王爷是不是忘了年幼时咱们青梅竹马的情谊?”
书房里的人没有回答,赵棠儿猛的转身,抑制不住眼里的怨毒:“我就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外面的那个狐媚子!王爷是不可能对我这么冷淡的!”
赵棠儿周围的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赵棠儿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王爷昨晚是不是没回来?他是不是去见那个狐狸精了!”
婢女小厮呼啦啦跪了一地。
赵棠儿冷笑一声:“我绝对不允许,别人把王爷从我身边抢走!”
书房里。
贺风眠一脸无语:“阿舟,那个赵小姐是不是有病?”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贺风眠从小就曾跟在温寒舟身边。
他知道,年幼丧父丧母,又不能被皇帝光明正大的疼宠的温寒舟过得有多苦。
他日日活得如履薄冰,豆大的人儿,须得在一众大人面前表现的八面玲珑,温柔体贴,讨好所有人,才能勉强让自己活得更好一些。
可还不到十岁的温寒舟的事事妥帖,竟然让赵棠儿误以为……
“她是不是有妄想症?”贺风眠愤怒桌。
忽然,温寒舟压抑着咳嗽了一声,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贺风眠皱了下眉,忽然脸色大变:“阿舟,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温寒舟摇了摇头:“无妨。”
贺风眠更加咬牙切齿,嘴里骂骂咧咧的:“原本,你身体里的余毒和而受过的伤都已经快好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赵棠儿给你下药,让你经脉紊乱又受了寒,你的伤怎么可能会复发!”
温寒舟微垂着眉眼,忽然皱起眉头:“是不是有人来过书房?”
贺风眠东翻西找,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闻言,他回头看了一眼,随意的开口:“可能是有人来收拾过吧?”
“奇怪,咱们去药王谷求的那块儿压制你体内毒素的暖玉呢?”
“不用找了。”温寒舟垂着眸子,忽然开口:“应当,是被人带走了。”
“你怎么知道?”贺风眠疑惑的回头,却在看到温寒舟书案前掉落的女子香囊之后,猛的攥紧了拳头。
他记得不错的话,温寒舟的那块可以压制他体内毒素的暖玉,一直是被他放在案前,随时把玩的。
刚刚贺风眠没在温寒舟的桌子上找到那玉,还以为是被人收起来了,可没想到……
“是赵小姐拿走的?”贺风眠咬牙切齿:“我去找她要回来!”
温寒舟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脸色更加苍白。
他没有阻拦贺风眠,可是,受过严重内伤的躯体根本阻挡不了毒素的侵蚀,只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温寒舟的唇瓣,就一寸寸青白下来。
他中的毒很奇怪,就连药王谷都解不了,只能靠那块暖玉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