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边是彻底讨不到好,二人也只能悻悻离去。
夜晚,我沉睡入眠,隐约之间总觉得有哭声在我的耳边若隐若现,我想动,身体却仿佛被重山压着。
门再次被人狠狠的推开,阿方几乎是哭喊着跪在我的床边:“瑞娃子!我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我被吓了一跳,揉着眼睛从床上跳了起来:“啥情况?”
阿方没有解释,只是拼命的在地上磕头:“我娘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她!”
阿方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可恶,虽然医者父母,我也不想帮他。
奶奶也被吵醒,阿方的声音她也听得一清二楚,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瑞娃子,要不就帮帮她吧。”
磕了那么多下头,阿方的额头早就已经青紫一片,在磕下去,我这边估计都得送一条命。
“行吧,我跟着你去看看。”
阿方听到我的话,这才停止,傻笑的看着我。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的东西,我匆匆跟着阿方出了门。
到了他们家,我才知道,这出事的不止是阿方的老妈,还有那个青茗子,他躺在地上,满脸都是血,生死不知。
屋内一片凌乱,而阿方的母亲,脸色煞白,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绳子,脖颈处有深深的勒痕。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看便知。
我让阿方帮忙将两个人搀扶到了床上,为他们仔细把脉,阿方的母亲只是惊吓过度晕厥,没有大问题。
青茗子的伤势很严重,浑身都有需要刀痕,甚至失血过多到了危险的地步。
我先给他简单的止血。
就在我拿出绷带的那一刻,头顶的灯泡在瞬间炸开。
想要用手去挡已经来不及,灯泡的玻璃直接划破了我的身体,细微的疼痛从每个地方传来。
整个世界都变得一片黑暗,我眯起眼睛,清楚的看见我的面前站着一个红衣女人,她脸上一片青紫,对我张大嘴巴,无声的嘶吼着,眼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清醒了过来。
一旁的阿方此时在我的怀中瑟瑟发抖,甚至还带着哭腔:“菲菲阿!你别来害我,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你就放过我吧!”
我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了什么,猛地一把将阿方给推开,拿起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强光直直的对着阿方,让他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你们到底对莫菲干了什么?”
阿方现在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恨得龇牙咧嘴,刚才莫菲在靠近我的那一刻,我看的很真切,她的舌头都没有了,嘴巴里都是浓稠的白色液体。
那是浆糊!
村子里有说法,惨死鬼,阎王跪,诉怨苦,心里诲,派小鬼,入地府,油锅炸,舌头碎,死人尸,扯舌根,入浆糊,无嘴诉。
也就是说一个人如果心里有怨气,就会去阎王殿告状,阎王会派小鬼把他们抓走,下地府受酷刑。
想要避免这种,就得在把尸体上的舌头拔下来,再用浆糊给糊上,这样就没有办法跟阎王诉苦。
“你再不说清楚,你娘现在的样子你也看见了,你真的想你娘死嘛?”
我一把拽起他的领子,一脸严肃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