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你问问你家孙子,就是他,把我孙子和儿媳妇都害死了,今天我非得让他偿命!”
说着话,王婶又想上来扒拉我。
奶直接从门口拿起了扫把,朝着王婶狠狠的打了过去。
王婶见讨不着好处,瞪着眼睛气喘吁吁的看着我:“这样,我也不是难搞的人,你把丧葬费给出了,再给我们家一万的赔偿费,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奶朝着王婶吐了一口口水:“呸,你也配。”
我也忍不住为自己申辩:“王婶,你拉我去你们家的时候,你儿媳妇已经大出血了,我已经尽力帮她止血。”
“你尽力就让我孙子死了,要是不尽力,你还想弄死谁!”
一个泼妇的战绩是无敌的,黑的都能被他说成白的。
我刚想说话,左眼却开始隐隐的发烫,我看到在王婶的身后,紧紧贴着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女人的头发无风自飘,惨白的脸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我认得出来,这不就是王婶的儿媳妇嘛?
见我们不说话,王婶自以为胜利了,冷哼了一声:“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我也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把钱给凑齐了,不然的话,别怪我把你们的名声给搞臭了。”
说完之后,朝着我们吐了一口口水,就像是一个战斗胜利的公鸡,昂着头转身离开。
周围认识的人看见她这个样子,议论纷纷,跟我奶相熟的,都纷纷上前安慰,不熟的,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也纷纷散开。
奶奶气的脸色发红,呼吸急促,我生怕她一个激动晕过去,连忙轻声安慰。
按理说,人死后第一天意识涣散,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否安在,要足足过了头七之后,才会意识聚拢,去看自己最思念的人。
可这儿媳妇不是今天才刚死嘛,怎么那么快就缠上了王婶。
我有心想要跟过去看看,又怕王婶那尖酸刻薄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吧,等明天早上再说。
谁知道,这一等,还真的就出了事儿。
王婶家门口的狗出事儿了,脖子像是被人给活生生给撕扯开来,满地都是鲜红的血液,在大门口,还用狗血写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为什么。”
这一幕,直接把王婶给吓的晕死过去。
也有不少的好事之人打听,可这王家就跟商量好了一般,不过我们怎么问,都是闭嘴不谈。
他们的房子,总是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阴森,就连大中午的路过他们家,都忍不住打两个寒战。
第二天,是他们家猪圈,一个晚上,将里面所有的猪都死了,尸首分离。
第三个晚上,是他们家的鸡,身上的血几乎都快要被喝干。
而这第四个晚上,王家总算是沉不住气了,拿着大包小包找上门来,一脸陪笑。
奶看见他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上官婶,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们不对,这是特意买来向你们向你们赔罪的。”
我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玩意,我瞬间猜出他们大概想来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