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敲鼓呢?
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全是不解。
到底发生了什么?
诡异。
太诡异!
苏牧逃回房间,直接扒光了跳进了浴缸。
思前想后,他都有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庆幸的同时,又无比的纠结。
目前为止,和老姐的秘密,已经被两个人知道。
小流苏肯定不会乱说。
朱蕤蕤当然也不可能说出去,她还要靠这个秘密拿捏自己呢。
最怕的,是朱依依啊。
这个死丫头,千算万算,苏牧怎么都没算到,会被她无意之中出卖。
好在也就她小姑察觉到了店猫腻。
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澡泡了一半,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有人开门。
苏牧连忙从浴缸之中爬了出来,扯过一条浴巾裹在了身上。
探出狗头一看,他顿时笑了。
“嘿嘿,教授,你想干什么?偷窥吗?”
宁颜表情微微有些恼怒,瞪了苏牧一眼: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你个臭流氓!”
宁教授红着脸转过了身体。
苏牧厚颜无耻地弯腰捡起滑落的浴巾,又缠在了腰上:
“手滑,手滑。”
宁教授没有回身,声音幽幽的问道:
“你家大老婆让我过来问问你,蕤蕤究竟为什么要收拾你?”
苏牧哪里敢说实话,只能装着苦笑答道:
“哎呀,这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
“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们,对吧?”
宁教授转过身体,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牧。
苏牧满脸堆笑的凑了上去,伸手就要抱抱:
“我发誓,绝对没有。”
把苏牧抱在怀中,宁教授扭动了一下身体,微微皱了皱眉头,红着脸说道:
“有一个忠告送给你,永远不要小瞧了女人的直觉。”
苏牧浑身的汗毛,一瞬间根根炸裂。
我日。
这句话为毛这么熟悉?
是真的炸裂。
汗毛竖起来的时候,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撑大了一圈。
等到汗毛软下去,浴巾又不争取的滑了下去。
汗毛软了,但是其他东西硬了。
宁教授是来问责的。
不是来偷吃的。
她一瞬间就懵了。
不行。
快逃。
再不逃,逃不掉也就算了,回去一定会被叶总喷死的。
她狠狠一扭身体,挣脱了狗男人的怀抱,然后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飞快跑了出去:
“你的秘密,我知道了。”
苏牧呆呆的弓着腰,浑身清洁溜溜,就像是白皮猪,化成了雕像。
什么意思?
我的什么秘密?
这一晚,狗男人做梦了。
梦得稀碎。
一会儿梦见谢雨桐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身边围着叶总等人,孩子见到他,张嘴就喊爸爸。
一会儿门道叶总手上握着一把两米长的剪刀,他被四仰八叉绑在地上,剪刀就在他面前咔嚓咔嚓。
激灵灵睁开眼。
浑身冷汗淋漓。
我日啊。
苏牧干脆又跳进了浴缸里,静坐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