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的话，震撼得科尔等人直接去天堂晃悠了一圈。
“老师……您……您……上帝啊！”
“您愿意……让我们……署名？”
对于纯粹的艺术大师来说，还有什么是他们追求的？
青史留名啊。
能参与到一部伟大作品之中，并且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这是一份至高无上的荣耀。
虽然，现在看起来，他们完全是在蹭。
可是也要分蹭的是什么，蹭的是谁啊。
艺术圈子里，老师提携学生，往往会在自己的作品上，把得意门生署成第二作者。
当然这必须是真正的衣钵弟子才有资格享受的待遇啊。
更多的，还是特么的老师霸占学生的作品。
两相比较之下，苏牧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到了外太空。
他才……！
二十五岁啊。
上帝！！
你抛弃了你最虔诚的信徒了吗？
老师是您的私生子吗？
哪怕是这些大师，在虔诚狂热的同时，心头也冒出一股浓浓的酸味。
嫉妒啊。
没办法不嫉妒。
苏牧却不是很在意。
有这么激动吗？
反正我是一点不激动。
因为我特么是抄袭的。
哈哈哈。
咳咳咳。
他装着有些奇怪的看了科尔等人一眼，一副理所当然：
“难道你们觉得，我的作品不配你们署名吗？”
“不不不不！”
科尔一个激灵灵，惊恐的连连摆手。
随即老脸又是一阵血红，低着头，声音也小了很多：
“老师，我们是……羞愧啊，我们怎么可以……！”
苏牧看着老家伙，目光温柔得就像看着儿子，打断了他说道：
“你们听老师说。”
科尔，墨菲等人，立刻摆出一副小学生的姿态，崇敬的看着苏牧。
只是一颗心脏，怎么都控制不住，砰砰直跳啊。
“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平常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们的，我觉得很愧疚。”
“而你们不远万里追随我，甚至愿意在这样一所二流大学，不拿工资服务，我很感激。”
老刘的感动激动瞬间少一多半。
狗师弟，你说什么呢？
二流大学?
你现在全世界去打听打听，老子的学生，是世界超一流好吗？
虽然只是名气。
但是后续加大投入，肯定名副其实。
苏牧一番话让科尔等人差点落泪。
老师对我们真好啊。
感受到一股股信仰之力，潮水一般涌来，苏牧不由得心旷神愉。
哼哼。
管你什么艺术大师。
胡萝卜一喂，还不是得跪啊？
这些小老头根本不会到人间疾苦，从一生下来就是贵族。
普通人想要在艺术方面有成就，你想屁吃呢？
人家是有钱有闲，你有啥？
所以，一般的名利根本没办法打动他们。
但是！
青史留名这种诱惑，他们绝对没办法拒绝。
东阳大学这个艺术中心，与其说苏牧在帮老刘，不如说苏牧在给自家老婆铺路。
宁教授是这中心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