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施心里暗道,怎么又有段楚瑜的事?
她暗暗吸了口气,语气坚定地说:“不会,我母亲又不是顽冥不化的那种父母,给她一点时间,我也会继续做她的工作。”
宗城幽幽地盯着她说:“你承认,她一直看好段楚瑜?”
顾念施感觉好心累啊。这个醋缸!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莫名焦躁,她干脆直接了当地哄人,“她看好谁都没用,我只看好你,我要结婚的人也是你,我会尽量让她也看好你,结婚是一件大事,我想得到她的许可和祝福,所以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不知道她说这些有没有用,他脸色还是有些黑。
“就这些?”
他抬起眼来,瞅着她。
顾念施眼睛转了转,“你还想听什么?”
她现在对他的脾气也算是摸清楚了,他脾气是臭,他也不是不能妥协和退让,只不过得多下点功夫哄他才行,刚开始,她一两句就能把他哄高兴,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
他慢慢朝她压下来,眼睛扫着她的唇瓣,声音哑了一些,“不想说也行。”
顾念施来不及推开他,嘴巴已经被他蛮横地堵住。
随着她康复得越来越快,他在病床上的举止也越来越不克制。
可这是大白天的中午,不是晚上夜深人静,顾念施始终顾忌着房门的动静,神经一直绷着。
他肆无忌惮地吻她,之前碍于她伤口没恢复好,怕碰到、怕蹭到,他每次吻她都像是在吻一个瓷人儿似的,小心翼翼,动作极尽收敛。
自打医生说她伤口完全恢复好可以活动之后,他终于可以放开了。
现在更像是憋狠了的狼一样,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顾念施碍于躺着的劣势,身体被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耳边又不断传来他性感撩人的喘息声。
她还得时刻留意着门口的动静,她感觉神经都要被他磨碎了。
“宗城......你停下。”
她双手掰着他埋在她脖颈里的脑袋,声音带着三分羞恼七分无耐。
他动作只是一顿,微微抬了抬头,唇瓣擦着她的唇角,发狠地出声:“答应我的事,做不到,你以为动动嘴皮子就算完事了?”
她知道他指的是,之前她答应跟他一出院就去民政局领证。
这二十来天,他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
顾念施对此无话可说,她动了动唇瓣,找回理智,“等回家你想怎么样都行,别在这。”
他微微勾了勾唇,不放心地问了一遍:“怎么样都行?这可是你说的。”
他又趴在她耳边,压低了些声音道:“小东西要是敢反悔,你看我会不会惩罚你。”
顾念施耳朵带脸颊都是滚烫,身体忍不住轻颤。
“咚咚咚”
房门突然响起。
宗城半个身子还趴在顾念施身上,扭头问了一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