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伯中却是听不明白,继续追问道:“什么事?讲清楚些,哪一年,什么人!”
那管事就把卫沉霁父母遇害,还有卫家旁枝几人上门欺负人的事情说了起来,甚至还列举了几个证人。
听到这话,诸伯中神色惊讶坐起了身子,打量了卫沉霁几眼道:“你竟然是卫相舒的儿子!”“
“确实是家父。”卫沉霁简单道。
他爹在朝为官,很多人认识也是寻常。
诸伯中知道的卫相舒多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从未见过。
他之所以把卫相舒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的胞弟与卫相舒是同僚,当年外迁的事本来是他胞弟的活,家中人不愿胞弟离京运作了一番,就让卫相舒去了。
想不到这一去人都没了。
所以他才对这个人格外耳熟,甚至还有些感慨。
一群趴在地上的卫家旁支却是吓得要死,以金氏为首的几个妇人头都不敢抬。想不到这府尹大人竟然是这卫沉霁的故人,着案子不就对他们更为不利了吗?
府尹大人是不是要把她们的头都给砍了!
再次向金氏几人开口时,诸伯中的语气严厉了不少:“这管事所言是否属实?你们曾从卫家拿过不少东西?对吗?这玉坠便是其一。”
见这一帮子人不吭声,诸伯中又拍了拍惊堂木,“问你们话呢?”
金氏的大儿子只得哆哆嗦嗦道:“大人,我们确实在卫家拿了不少东西,但这玉坠的事,不记得了。”
他不敢否定,更不敢直接应下,生怕自己的命等会儿就没了。
“不记得!哼!”诸伯中冷笑一声。
听得这话,卫家旁支的人都快吓死了!不是在审杀人的案子吗?怎么又问到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能记得清?难不成是这府尹大人乘机替卫沉霁报复他们?
金氏想到这里,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诸伯中正低头打算在纸上添上一笔,就听得堂下一阵热闹。
抬头看了一眼,见金氏晕了过去,卫家众人一副面容悲戚又不敢哭出声的模样!
好似他当场把人逼死了一般!
诸伯中心中立马涌上几分气,皱眉吩咐旁边的衙役道:“把这老妇人抬下去,让衙门里的大夫给她瞧瞧。”
虽然卫家的人有杀人的嫌疑,但这案子还有定,尚在审问期间。若是金氏出了个什么事,叫外人看着好似他把一介老妇人在衙门里当堂逼死般,多少会被御史口诛笔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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