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瞧着情形不对,没有再拦,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今日只是谁敢透露半个字,让本王听到风言风语,别怪本王送你们一家老小去北地镇守边疆。”
祁之恒这句话是用着内力的,众人闻之便觉头疼欲裂,心跳加快。
本王、北地、敢教训李氏子孙。
不用多想也就能知道是谁了,还不是那位周朝战神,那位嗜血阴狠,杀人如麻的镇北王!
众人不敢再言语,面前桌上的美味佳肴也觉得索然无味。
穆南汐暗暗给祁之恒比了个大拇哥。
有权有势就是好啊,若能搞个皇帝当当,岂不是更快活?
“今日多谢小娘子救命之恩,芹香无以为报,若姑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芹香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琴娘红着眼眶对着穆南汐福了福。
“无妨,举手之劳,今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穆南汐不喜欢苦情戏码,只想快些逃离。
琴娘又福了福身,感激地看着穆南汐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不多时,荣风将人从淮香楼拖到了李府,从最热闹的街道到了都城最气派的府门前。
一路上百姓指指点点,有些好信儿的更是大着胆子跟着,想瞧瞧是怎么回事。
门房正想驱赶府门前有辱斯文的二人,可瞧着地上的男子穿着服饰眼熟,身量眼熟,就是这脸认不大出来。
“那不是鹏哥儿的玉佩吗?”一个眼尖的门房惊呼一声,惹得周围的下人通通凑了过去。
“鹏哥儿今早出门就穿的这身衣服,我亲眼看见的。”
“这衣服是我去宣绣坊取的,店家说整个周朝仅此一件。”
“那人头上用来束发的金镶玉冠,与鹏哥儿前两日从华瑾斋那花一百两买的一样!”
几人叽叽喳喳的一对,那可不真的就是他们府上的公子鹏哥儿!
“快去禀告老爷!快!”
荣风将人往府门口一扔,顿时跑过来两位小厮将人搀扶了起来。
荣风清了清嗓子,特意高声道:“李少鹏当众调戏镇北王妃,我家王爷说他没砍了李少鹏已经算便宜李家了,若是李家还管不好自家的儿郎,王爷他不介意亲自出手教他,重、新、做、人!”
荣风特意将最后的四个字念得清清楚楚。
意思就是李家要还管不好儿子,就一剑抹了他脖子,再十八年也能是一条好汉了。
“别都在这傻站着了!给你们公子请个郎中,再去将我们王爷的意思传到你们老爷耳朵里。”
荣风功成身退,回到祁之恒身边。
“王爷事情办妥了。”
“嗯。”祁之恒眼皮都没抬,只轻抿了口烈酒。
“王爷性子沉稳,却没想到王妃竟是个行侠好义之人啊!”与祁之恒同桌而食的年轻男子打趣笑道。
祁之恒放下酒杯,轻挑剑眉,缓缓问道:“简兄此话,可是在说本王贪利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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