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在酒会上给温婉下药!”
傅景琛有些激动,额上的那根青筋在跳动。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天出现了丁点意外,如果我没有去那间房,如果温婉在我进去之前,自己出来,她当时那个样子,如果被别人看见,如果那天进房间的是别人……”
傅景琛光是想到那样的后果,就气血翻涌。
那天的婉婉,喝了陈芷准备的药,他进房间的时候,温婉像一只小猫般窝在床上,浑身近乎赤裸。
这么多年,每每回忆起那天晚上,傅景琛还是会忍不住那股子躁动。
“可你进去了,”
陈芷转过脸来,定定的看着傅景琛。
“那晚,你没有喝醉,我准备的东西,你也没有喝,不是吗?你很清醒,如果你不喜欢婉婉,凭你的意志力,完全可以全身而退。我不会让温婉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即便那个人是你。”
陈芷的话,揭开了一直蒙在傅景琛心上的那层布。
他一直以为,那次和温婉发生关系,是他中了陈芷的计。
可现在,犹如当头一棒,叫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是啊,如果当时屋子里是其他女人,他会和她发生关系吗?
答案是否定的。
这么多年,往他身边送女人的不计其数,甚至有人在他喝醉之后,直接将人送进他的房间里,其中,自然不乏好看的。
对那些女人,他从不感兴趣,甚至连基本的生理反应的没有。
可那晚,见到温婉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在叫嚣。
原来,很多时候,身体比嘴巴更诚实。
这话,是不错的。
陈芷见傅景琛不说话,虚弱的扯起唇角笑了笑。
“我还是该跟你说一声抱歉,当初安排记者堵在房间门口,让你不得不立即和温婉结婚。一个母亲处心积虑为女儿筹谋,穷途末路的时候,只能选择那样不堪的方式。”
“可你有没有想过温婉,她用那样的方式嫁进傅家,你知道那个时候的她,有多艰难吗?”
回忆起刚结婚的那段日子,温婉像一只极易受惊的小兔子,总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在老宅。
即便是老宅的佣人,都不用正眼瞧她。
他那个时候又忙,根本没时间照顾温婉,每日早出晚归,只有睡觉的时间,才会在家里。
如果不是后来他发现不对劲,提出要和温婉搬出来住,他真觉得那时候的温婉,会熬不过去。
陈芷的眼角滑下眼泪,看着方才温婉跳舞的舞台。
“是啊,我在万般艰难的环境下选了一条不算明智的抉择,好在,我没有看错你。”
陈芷顿了顿,看向傅景琛的时候,眼神带着几分恳求。
“景琛,我知道你对婉婉有感情,我不在以后,请你好好待她。”
“她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护着她!”
傅景琛闷闷的出声,不止是说给陈芷听。
陈芷看着傅景琛,想要从那张俊逸的脸上看出点什么,良久,眉眼之间才笑开来。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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