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并不是值得惊讶的事情。”叶凌天眸光淡然。
五大超级种族虽然神秘，但在上九天却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敢跟青天一族硬碰的种族整个九天十地也就只有他们了。
“你来自上九天？”
老者浑浊的双眸盯着叶凌天，仿佛要将他看透，此刻的他虽然身受重创实力百不存一，但那目光依旧犀利如电，仿佛可以洞察一切。
他很想从叶凌天身上探查出一丝端倪。
叶凌天仿佛没感受到老者的目光一般，神色自若，淡淡道：“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他吞噬了一尊主宰的记忆，整个九天十地的隐秘他都清楚知晓，所以这么说到也无可厚非。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又问道。
“叶凌天。”
“叶凌天......”
老者喃喃念叨了一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眉头微皱，上九天只有一个叶姓大族，但还培养不出如此天骄才对。
能做到在他的目光下淡然自若，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虽然他现在重伤，但好歹也是一尊主宰，就算是道君面对他都会忍不住颤抖，这是生命层次上的碾压！
“你不需要知道我来自哪里，你只要知道我清楚你们这一族。”叶凌天知晓老者在想什么，于是平静说道。
老者闻言目光闪烁了下，很快恢复平静，整个人的气势又变回了刚才那副垂死的模样，沙哑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吧。”
他并不指望叶凌天能够救他，这可是他和青天一族的博弈，莫说一尊连主宰都未达到的圣灵，就算是一尊真正的主宰也不敢参与进来。
那可是九天之一的青天，掌控万灵生死，谁敢得罪？
叶凌天没有说话而是缓缓上前，老者眉头皱的更深，眼中似有疑惑，当他看到叶凌天目光所看之处时，不由笑了。
“你倒是贪婪，竟然敢打这东西的主意。”
“莫说是你，就算是你身后的势力都承受不起这般因果。”
“我看你还是速速离开的好，要不然被那帮家伙察觉到，恐怕就连你身后的势力也要一起覆灭。”
老者笑着摇头，不知死活的他见多了，但像叶凌天这种的还是第一次见，竟然敢打卯日神钉的主意，他都不知道该说叶凌天不自量力还是无知。
“不要用你的眼界来定义本尊，你口中的青天一族也存在不了多久了。”
叶凌天来到老者身前，缓缓抬头，那双古井无波却又蕴含万古沧桑的眼眸瞬间令老者失神，片刻后老者骇然回神。
“你....”
他竟然被叶凌天的眼神震慑住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在叶凌天的眼中他似乎看到了混沌初开，鸿蒙初始，诸天万界的初始。
那是何等的浩瀚与神秘，仿佛连宇宙都可随意揉捏在手中一般，这种境界他从未遇到过。
那双眼中蕴含着无上神韵，仿佛他已经踏入了那片混沌，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无法脱逃！
“你究竟是谁？”
老者脸色终于凝重，此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面前的这位男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更让他忌惮的还是他的那双眼睛，这绝不是寻常人能拥有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
叶凌天没有告知的意思，他的手掌按在卯日神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