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南郑城外休息的张允,蔡中二人,根本没有发现空荡荡的南郑城墙上,实际是有两个人的。
一个其貌不扬,长相猥琐,皮肤黝黑的矮小男子和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俊朗,自带威仪的男子正在并肩而立。
正是张松和太史慈!
“参军,看来张允他们已经无力反抗了,现在行动吗?”
张松那倒三角眼极度古怪,此刻笑意挂在眼上,更是猥琐至极。
“不急,再让张允歇会,你看他送死送得多积极!”
太史慈自从和张松共事以来,除了对他越来越敬佩以外,也被张松古怪的性格所感染。
往日异常严肃,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他,如今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
“子义,夏侯兰和杨林有消息传来吗?”
太史慈连忙点了点头,他上城墙也正是为了此事。
“有消息了,李傕郭汜二人吞并傥骆道口和子午道口,根本没有进谷。”
张松点了点头,嘴角再次微微翘起。
“果不出我所料,那两个废物只顾争权夺利,根本无心汉中之事!”
自从得到消息的那天起,张松就断定子午道和傥骆道不会有敌人来犯,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依旧让杨林和夏侯兰前去布防。
“通知二人不可大意,以防敌人偷渡。”
“参军放心,杨林和夏侯兰已经占据险要,敌人就算起了倾国之兵,没有数月也难以突破!”
太史慈性格严谨,他能这么保证,必定是两道的守卫已经极为完备。
子午道与傥骆道是两条最为艰险的道路,先不说根本无法通行大军,就算能够勉强通行,粮草也绝对运不进来!
只要拖上一个月,李傕,郭汜就得饿死在山谷之中。
“子义,看来张允他们休息的差不多了,此刻估计是完全站不起来了!就劳烦将军前去收了他吧!”
“遵命!”
“对了,不必留手,只需留下张允,蔡中二人的性命即可。”
对待荆州士兵只需要一个态度,那就是杀!不杀到他们胆寒,他们就不会长记性。
太史慈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个要求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过容易。
“诺!”
此刻张允,蔡中二人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接近,还在惬意的坐在地上聊天。
两个时辰的一路的奔波,对张,蔡二人也是极大的体力消耗,此刻头脑稍稍冷静一些,疲惫感就随之而来。
“张将军,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累呢!”
自从下马坐到了地上,蔡中不但没有感觉到放松,反而身体越来越疲劳,甚至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困意。
“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不如把士兵们喊起来吧,再这样下去怕是要站不起来了。”
“对,不如我们攻入南郑,然后在城内休息最为稳妥!”
张允和蔡中狼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开始四处呵斥麾下士兵,让他们尽快起身准备入城。
可是士兵们根本不听他们的命令,仍然在地上一动不动,连队伍中最为精锐的亲兵,此刻也毫无反应。
“快起来!等进入城内,给你们安排好地方休息!快!”
“都起来!”
蔡中性格暴躁,已经开始对士兵进行拳打脚踢。
可惜效果甚微,士兵们除了躺在地上哀嚎,根本没有一丝站起身的意思。
张,蔡二人至少大骂了一刻钟,连他们二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仍然没有一个人站起来。
“张将军,他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如杀几个来威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