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陈江河下午要来公司,江愁眠一上午都没心思工作,坐在办公室里托着腮发呆。
直到陈江河从外面推门而入,江愁眠才回过神来,惊喜地说道:“陈江河,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江愁眠现在很高兴,这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实。
陈江河也不例外。
江愁眠甚至还走到陈江河身旁,上下打量着陈江河是不是缺胳膊缺腿,确认陈江河没有缺少零件之后才又说道:“你可算来了,我今天都没能静下心来工作,昨天也一样!陈江河,以后你能不能事先跟我说一声,好让我不这么担心你。”
后面那句话并不是在质问陈江河,而是用卑微以及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出来的。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江愁眠,在陈江河面前已经卸下所有伪装,已经相当于向陈江河表达自己的心意。
陈江河当然也能感受到,于是抬手抚摸着江愁眠的三千青丝,“江总,其实你不必担心我,能够杀死我的人还不存在呢。”
江愁眠脱口而出,“我就是担心,有什么办法嘛。”
陈江河笑得更加开怀。
于是他顺势把江愁眠搂在怀里,江愁眠象征性挣扎几下之后就放弃了,安安静静地被陈江河抱着。
陈江河低头一看,江愁眠的脸蛋与耳根都已经鲜红欲滴,看起来极其可人。
“江总,你脸红了。”他在江愁眠耳畔说道。
江愁眠啊了一声,连忙说道:“有,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你在骗我!”
“陈江河,你能不能把我放开,要是让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可是洛水制药的总裁,要是让员工知道我的威严就荡然无存了。”
听到江愁眠的嗫嚅,陈江河打趣道:“那我就松开了?”
江愁眠当下就急了,“不行!”
“为什么?”陈江河乘胜追击。
“总之就是不行,你再抱我一会儿就好了。”江愁眠傲娇地说道,惹得陈江河再次发笑,不过他并没有停止调戏,继续说道:“我这个人很叛逆,如果你不给我一个理由,我还是会松开手。”
江愁眠反手将陈江河抱住,把陈江河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哪来的力气?
“江总,你这是……”陈江河迟疑。
江愁眠把脑袋埋进陈江河的胸膛,不让陈江河看见她跟猴儿屁股似的脸蛋,听到陈江河的话后一咬牙说道:“陈江河,你能不能抱紧我?我……”
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口。
陈江河抱紧了些江愁眠,像是在给予她一些勇气与鼓励,江愁眠这才下定决心说道:“陈江河,其实……我喜欢你!”
听到江愁眠的话,陈江河脑袋空白了片刻。
在他印象中江愁眠向来都是那种温婉的女子,不擅长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出来。能够跨出这一步,对江愁眠而言难度很大。
陈江河感受到来自江愁眠的沉甸甸的情感。
但他还是忍不住调戏江愁眠。
“江总,我刚才没听清楚你说什么,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陈江河,你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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