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耳朵动了动,开口问道:“我有一事想问,黎将军可曾见过洪主观的观主?”
黎永春愣了愣,摇头表示不曾见过。
但他还说道:“我只知道,洪主观的观主姓名是武承平。”
一旁的郑竹问道:“那将军知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观里?”
几人纷纷望向黎永春。
他若是撒谎,一定瞒不过几位武者的眼睛。
令人没想到的是黎永春很坦诚地说道:“应该没有,我们军部已经对这方圆三公里内进行陆空封锁,并没有看见武承平离开洪主观。”
郑竹冷笑道:“这么嚣张?看来武乘平要么是被误会,要么就是有绝对强大的实力,自信与我们分个高低。”
“走吧,进去看看。”陈江河率先走上前,推开道观的大门。
几人还没踏入道观门内。
两名道童从门内走出,面带恭敬地对几人说道:“我家师尊已经得知诸位驾临洪主观,特令我等在此等候,请诸位随我入内。”
白杨和覃十九对视了眼。
两名道童的态度分明十分坦诚,难不成真的误会了武承平?
怀着浓浓的疑惑,几人跟在陈江河身后进入道观,黎永春走在最后面,全部人进入道观后,两名道童把大门关上,让白杨有些紧张。
覃十九拉着她的手说道:“别怕,这不是有我在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白杨紧张的心情多少得到些许缓和,但还是白了眼覃十九,娇嗔道:“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我用不着你管。”
覃十九挠挠头傻笑。
谈话之间。
以陈江河为首的几人已经踏入道观的主殿内,踏入主殿的刹那,陈江河分明感受到一缕缕寒意钻入他的体内,使他不得不开始运转内气抵御。
“诸位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
顺着声音望去。
陈江河看见一名慈眉善目的老者盘坐在蒲团上,这位老者正笑眯眯看着他们,黎永春看见这名老者时主动上前问候,“武前辈,我是边防的黎永春,您叫我小黎就行。”
“嗯,我知道你。”武承平淡淡说道。
只是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就让黎永春欣喜若狂,恨不得让武承平把这句话写在宣纸上,回家之后裱起来挂在书房当传家宝。
而后武承平又说道:“都说洪主观的观主爱民如子,现在看来果真名不虚传,我万万不相信武前辈会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
说完这句话。
黎永春又转头拜托陈江河,一定要把事实查清楚,还武承平一个清白。
陈江河点点头走上前。
心平气和对武承平说道:“还请武前辈莫要见怪,如果前辈是清白的,我一定会向您当面道歉,不知前辈可否允许我在观内调查?”
武承平没有拒绝。
陈江河并不客气,让白杨和覃十九分别进入观内调查。
四人分头行动,在道观内来回游走。
陈江河与郑竹负责查探后院,白杨和覃十九负责搜索前院,经过两个小时的缜密搜索,还真没让四人发现什么异常。
四人聚首。
白杨摇摇头说道:“郑前辈,陈宗师,我们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会不会真的只是个误会?”覃十九不禁怀疑。
郑竹看向身旁的陈江河,“小陈,道观里里外外都被我们翻了个遍,就连地下室都没有放过,依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血魔宗的蛛丝马迹,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个樵夫骗了我们,他的师父或许另有其人。”
陈江河没有表态,而是说道:“回主殿,我有些事情要问问这位武前辈。”
郑竹和覃十九等人面面相觑。
明明都没查出什么异样,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离开道观并且给武承平赔罪,陈江河为何还要揪着不放?
一行四人回到主殿。
当武承平得知四人都没有查出什么线索之时乐了,“我早就说过武前辈不可能是血魔宗的魔头,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吧,这次就不计较你们的过失了。”
陈江河自然不会轻易离开。
樵夫应该不会撒谎,若是撒谎的话陈江河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么问题仍然出在武承平身上。
“武前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希望您能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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