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睿心里一惊,赶忙滑步退开。
陆东源从进来之后,便一直没有用的右手掌心里,此时多了一枚狭长的刀片,他轻轻地掂了掂,像是在感觉刀片的重量,然后向上抛起,等到刀片再落下来的时候,他只是伸出一根手指,用指侧把刀片接住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
要知道那只是一枚裁纸刀的刀片,薄如纸,宽也不过两公分,夹在手指中间,顶多能露出锋刃,长度比中指长不了多少,轻到扔起来,风都能吹跑,就算是拿着往指头上放,都未必能一下找到平衡。
更何况陆东源只是掂量了一下,就精准地找到了重心,这简直有些神乎其技了!
这还只是在外行人的眼里,如果是让丁三泉这样的铸刀宗师看到,肯定又要对陆东源膜拜一番了,对于铸刀师而言,一把刀的重心点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太靠前不行,会有头重脚轻的嫌疑,刀柄接口处容易断,太靠后也不行,使刀者无法均匀发力,刀尖又容易崩坏。
因此,一把刀的好坏,重心点极为关键,这也是铸刀师在做好刀之后,也会像陆东源一样用指侧挑起刀身来观测平衡性的原因。
陆东源不是铸刀师,他只是通过这种方法来感应刀片的特性,石小鱼一直搞不懂为什么陆东源什么刀都会用,原因就在于此。
正如师父石虎所说,‘陆东源是天生的刀坯,对刀的理解远胜常人,绝无仅有。’
就在人们还在为陆东源的举动有些瞠目的时候,陆东源忽然扔掉了左手的棒球棍,学着马睿的样子,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刀片,只在指肚一面露出锋刃,然后冲着马睿勾了勾手指。
‘这是要用刀片跟自己动手?’
马睿看陆东源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他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真他妈是个疯子,我喜欢,不过,谁让吴潇喜欢上你了,她是老子的女人,绝不能喜欢别人。”
“所以,你只能去死了。”
吴潇气得脸都白了,忍不住想开口喝骂,却被陆东源又一次拦住了,“遇上会叫的疯狗,用不着生气,只要一石头拍死就行了。”
这下轮到马睿暴走了,“你敢骂老子是疯狗?”
他气急败坏的一翻手腕,手心里又多了一枚刀片,只不过这枚刀片是美工刀所用的刀片,刀身比陆东源手里的要宽了将近一倍,长度却是少了一半。
像是刻意要显摆一样,马睿把刀片置于指背上,随着手指的活动,那刀片便在指背上来回翻滚,就像魔术师在玩硬币一样。
“老子练这玩意儿,足足练了二十八年,就凭你小子,也想跟老子斗?”
“知道老子接下来会怎么对付你?老子会划开你的肚子,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肠子流出来,哈哈。”
陆东源撇了撇嘴,“行啊,就当是你最后的遗言了,放心,一定会让你实现的。”
“你他妈的!”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马睿,他暴喝一声,身子猛地向前一窜,指间的刀片闪电般地划向陆东源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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