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樾川:“那老头就是白永德,他把白诗韵带在身边明显有意图。”
唐颂年在旁边听了几句,意味不明的看向两人:“你们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时鸢瞥唐颂年一眼:“不然我真来给这老不死的贺寿?”
方樾川听见时鸢骂人,意外的挑起一边眉,随即笑出了声。
唐颂年倒是直接被整不会了。
*
观察一阵,时鸢差不多看明白了。
和方樾川猜想的一样,白永德就是在这里挂羊头卖狗肉,借着寿宴的名义给白诗韵挑联姻对象。
明面上把白诗韵捧得很高,实则处处限制,白诗韵甚至不能随意行动。
眼看着谷潇他们朝白永德和白诗韵走去,时鸢忍不住皱眉:“这老东西不会真想把白诗韵嫁给赵继良吧?”
唐颂年:“难说,不过你怎么这么在意?”
时鸢:“白诗韵是我的艺人,我看着她一步步走到今天,怎么甘心她被这么毁掉。”
唐颂年叹气:“知道你替她可惜,但她毕竟姓白,白乐薇都逃不了的命运,何况白诗韵呢。”
“……”时鸢双手握拳,火气快冲到脑子了。
她知道唐颂年说的很现实,白乐薇还能选,到了白诗韵这里就什么也没有了。
方樾川看了时鸢许久,开口说:“联姻这事白家势在必行,我顶多能帮她把赵继良踢出选项。”
时鸢没吭声,她知道方樾川能帮肯定就帮了,他这么说肯定也是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
见气氛低迷,唐颂年故意轻快的说:“别那么悲观,说不定也能找个不错的老公呢,我爸妈就是先婚后爱,现在感情不也很好。”
时鸢垂眸,不咸不淡的说:“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结婚。”
“……”方樾川看着虚空处,听见这话眸中闪过异样的情绪。
唐颂年则是看了方樾川一眼,目光带着很明显的不忍和可怜。
时鸢望着远处的白诗韵,有些出神的嘀咕:“比起成家,我更希望她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时鸢想帮白诗韵,但他们毕竟是外人,插手不了太多。
这件事现在像个无解死局,牢牢的困着白诗韵,以她的立场,能做的也不过是看着她走向毁灭。
不知道是不是时鸢几人的注视过于强烈,白诗韵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看见时鸢,白诗韵眼睛似是一亮,才扯了个略显不自然的笑容,但这已经是她今晚最发自内心的情绪了。
时鸢胸口闷着一股气,很想告诉白诗韵不开心可以别笑,但一晚上她也没能有机会和白诗韵说上话。
想聊的聊不上,不想聊的倒是上赶着过来了。
“真是稀奇,竟然能在这看见你。”谷潇的口吻一如既往傲气。
时鸢现在心情很差,连演都懒得演,敷衍道:“谷小姐还真是少见多怪。”
谷潇脸色一变,不过还没来得生气,旁边的赵继良就笑着问:“表妹,这位美丽的小姐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男人一脸肾虚的色批相,打量时鸢的目光带着很明显的意图,看的时鸢眉头紧皱。
她正准备开口,突然感觉身后搭上一条有力的手臂,听见头顶传来方樾川的声音。
“我给你介绍一下,她叫时鸢,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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