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太过突然,大厅内短暂的寂静之后,瞬间变得兵荒马乱。
时鸢看见白乐薇打人的手还没完全放下,脸上的表情更是惊慌,不由开始疑惑,左兰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不待她反应,就看见两个男人着急的跑到左兰身边,是任爵和左淮。
时鸢可以预料到了,白乐薇这次真摊上事了。
“走吧。”方樾川说。
时鸢回神看他:“现在就走吗?”
“嗯,”方樾川面色淡然的说,“目的达到了,后面让他们自己折腾吧。”
时鸢点头:“好。”
大厅内乱作一团,出来瞬间就安静了。
坐上车后,方樾川对时鸢说:“时间还早,我带你出去玩会?”
时鸢:“去哪?”
方樾川:“去找唐颂年。”
时鸢:“找他干什么?”
方樾川:“他一个人难过喝酒呢。”
时鸢:“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方樾川:“他那好酒很多,几十万,几百万的都有,你确定不去?”
时鸢短暂的犹豫了两秒,十分爽快道:“去。”
方樾川笑了笑:“戴涵,去白夜公馆。”
戴涵:“是。”
*
时鸢今天才知道,市里这个装修华丽的白夜公馆竟然是唐颂年家的。
她还是第一次进来,不过看方樾川熟门熟路的模样,就知道是常客。
两人刚进门,就有工作人员过来询问,方樾川说他来找唐颂年,然后工作人员就把两人带上了楼。
二层包厢很多,他们最后停在一扇门外,工作人员说唐颂年在里面,然后离开了。
方樾川直接推开门,和时鸢走了进去。
时鸢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桌边喝酒的唐颂年,他面前的大理石方桌上摆了很多红酒,这架势看着确实挺emo的。
唐颂年听见声音抬头,看见两人问:“你们怎么来了,还穿的这么正式?”
方樾川:“我们今晚本来打算去参加晚会的,但听见你心情不好,特地推了晚会,来看看你死没死。”
唐颂年一脸痛苦:“不是哥们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嘴上积点德?”
方樾川没理他,对时鸢说:“坐吧。”
“嗯,”时鸢坐下后问,“你怎么了?”
唐颂年抱着红酒,一副做作模样:“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听得时鸢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你没事吧?
方樾川坐下就捡了一瓶贵的开,拿了杯子给时鸢倒上说:“不要听他放屁,他前女友跟他一个关系不怎么样的朋友在一起了,在这无病呻吟呢。”
时鸢:“……”
就无语。
唐颂年:“话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受伤的好吧。”
时鸢:“你对前女友旧情未了?”
唐颂年:“那倒也不是。”
时鸢:“那你在这演什么演。”
唐颂年语塞:“不是,你们两个到底来干什么的,给我添堵吗,这么落井下石。”
“怎么会,怕你憋着,来给你当倾诉的垃圾桶。”方樾川说着又开了一瓶三百万左右的红酒。
唐颂年见状一脸黑线:“我看你俩是来当酒桶的吧,一个两个缺德的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