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没开玩笑吧,我可是主谋,就是想推给别人也没法推,除非花钱招人顶罪,只是这么大的案子,想找顶罪的人也不好找。
本来陈超群是最好的替罪羊,安家费我都给了,结果这家伙叛变了,成为污点证人,要不然年代投资根本不会暴露。”
袁远摇摇头,对袁柱国的想法不看好。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许植尧能不能成为替罪羊不是你说,也不是我说,是法官说的,只要我们把证据准备好,不是他也会是他。”
拍拍儿子的肩膀,袁柱国意味深长的说道,“首先是钱,你三年拿了十个亿,许植尧呢,不说这三年拿的,就说最后一举卷走二十多个亿,他就是最大嫌疑。”
“可是,理达贸易走私能这么顺,轻而易举就拿到香烟出口凭证,都是靠我的关系,许植尧就是一个管钱的。
没有我他寸步难行,不可能把走私做这么大。”
“这个很好解释,就说你被许植尧忽悠了。”看着儿子焦急的样子,袁柱国笑了,
“你的名声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全香江都有名的花花公子,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花钱可以说如流水,这样的花花公子肯定缺钱,家里给的零花钱根本不够你花的。
就在你想尽办法让家里给你增加零花钱的时候,许植尧找到了你,要和你一起做走私生意赚钱。
听到做走私生意,你本来害怕不敢参与,但许植尧说,你不需要露面,只需要提供一些资源,让他可以扯虎皮拉大旗,你在后面收钱就可以了。”
“对对,爸你说的对,真个走私活动我就是打打电话,介绍几个关系,让陈超群他们去跑的,我根本没有露面。”
袁柱国的话让袁远眼睛一亮,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能脱罪,即使没有陈超群这个替罪羊,有许植尧在也可以。
因为钱都被他拿走了,以谁拿钱谁就是大BOSS的看法,许植尧主谋的嫌疑最大,自己顶多是同伙。”
“你如果想脱罪的话,就把要说的话整理一下,明天去廉政公署自首做污点证人举报许植尧,当然这样一来,钱肯定没有。”
看着一眼两眼放光的儿子,袁柱国给其泼了一盆冷水,“不说能不能追回来,就是能追回来也不会是你的,需要充公。
你如果舍不得这些钱,那就自能错到底,派人去悉尼把许植尧还有他的家人都抓起来,逼问钱去哪了。”
“这个,我需要考虑一下,要不,爸,你给提示下。”袁远低着头,脸色的表情不断变化,显然再考虑选那种方法。
第一种安全,花点钱请个好律师,自己就能逃脱法律制裁,一天牢都不用做。
第二种就有点危险了,因为自己很可能已经暴露了,只是没有证据廉政公署不能抓自己,从许植尧手里把钱追会俩的事,谁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成功,最多也就九成。
但只要成功就有二十多亿将近三十亿港币的收入,这钱足够自己开销十几年甚至一辈子了。
两种方法都有好处,让袁远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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