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生日?”黎幸皱眉,有些好奇。
许初柠一脸神秘,整理了下衣服,脸上带着点小雀跃,“谁生日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她说完,拉着黎幸进去。
酒店宴会厅里人很多,但脸都很陌生。
许初柠一进门,目光立刻在大厅里扫了一圈,视线锁定到人后马上端起前面一杯酒离开。
黎幸一个人被留在原地,全场也几乎都是陌生人,她索性拿起一杯酒,找了个靠近角落位置的地方坐下。
宴会厅里很热闹,黎幸靠坐在沙发上,脑海里还想着许初柠刚才说的那些话。
从一开始她见到许初柠后,她就猜到楼崇跟她之间大概率是假的。
但在国外的那几年,她看着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也是真的曾经有那么一两个念头里,以为楼崇真的去爱别人了。
手里的酒杯空掉,她又拿起旁边的酒,继续喝。
思绪紊乱又纷杂。
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脑袋已经有些晕了,黎幸站起身,走出宴会厅。
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雨势瓢泼,地面不停的有水花溅落又碎裂,雨被风刮进来,落在裙摆上,湿答答的黏着在皮肤。
黎幸看着外面的大雨,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拿出手机,翻到楼崇的电话,拨过去。
电流声和着雨声摩挲着耳膜,响了好几声,一直没有回应。
没人接。
她拿下手机,看着黑掉的屏幕,有些迟缓的盯着上面的数字。
“不好意思。”
旁边有人经过,不小心撞了一下肩膀,黎幸往一侧歪了歪,脚下不稳的差点滑了一跤。
台阶上的水被溅起,啪嗒啪嗒踩过。
声音在耳边放大,脑袋晕晕呼呼的。
湿冷的风跟着大雨一起往里刮,半边裙摆几乎都被打湿,黎幸却感觉不太到冷似的,只望着外面的雨幕看了会儿,转身往宴会厅里走。
忽然,一辆黑色林肯车从外面驶过来,停靠在酒店门口。
车门从里面打开,黑色雨伞划开雨幕。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伞柄,大步往酒店这边过来。
“黎幸。”
身后有人开口叫她的名字。
黎幸脚步顿了顿,脑袋还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只觉得声音熟悉。
她转过身。
楼崇站在台阶下,手里撑着把黑色雨伞,仰头视线淡淡看着她。
她愣了愣,下意识的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的幻觉,
“你……”
楼崇看她两秒,握着伞迈上台阶,走到她跟前,站定,
“跑来杭市怎么不告诉我?”
他视线直视着她的眼睛,语调很平静,伸手擦过她脸颊旁边的雨滴。
黎幸怔怔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就又不见了,
“我给你打电话了。”
她开口,声音有点委屈,“你没接。”
楼崇看着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上面显示五分钟前确实有来电显示,
“五分钟前你给我打的,那时候我在开车过来找你。”
黎幸抿唇看着他,垂眸没说话。
风吹过来,湿漉漉的裙摆有些冷,她肩膀跟着瑟缩了下。
楼崇叹了口气,将雨伞放下,脱掉身上的黑色大衣,披在她肩膀上。
暖意回升几分,黎幸视线看着他,鼓起勇气开口想说话,
“楼崇,我……”
“太冷了,先上车回酒店。”楼崇撑起伞,打断她的话。
黎幸愣了愣,看着他,点了下头,“好。”
车上开着暖气,黎幸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身上湿漉漉的裙子映着皮肤有些冷。
楼崇又将温度开的高了一点,开口问她,
“你酒店在哪里?”
黎幸报上酒店名字。
楼崇打着方向盘往前,下雨路段有些堵,前面红绿灯也很慢,雨水冲刷着车窗,声音密集嘈杂,像隔空的两个世界。
“怎么跟许初柠在一起?”楼崇忽然开口,语气没什么情绪。
黎幸转头看他,
“你怎么知道?”
“许初柠给我打电话说你在这里的。”楼崇言简意赅。
黎幸低头,看着膝盖上被雨水打湿的蓝色裙子,过了会儿才开口,“哦。”
沉默两秒,
“你接许初柠电话,不接我电话。”
她声音闷闷的响起,带着点很明显的情绪。
楼崇转过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面看着自己,视线直视着她的双眼,问她,
“黎幸,你是在吃醋?”
车厢里安静两秒,只有雨水拍击玻璃窗的声音。
一秒,两秒。
就在楼崇以为她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
“嗯,我吃醋。”
黎幸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回避,直接承认,
“我特别吃醋。”
她脸有些红,视线也不太清明的样子,身上有很淡的酒味。
楼崇手掌捏着她的下巴,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挑起眉毛,
“你又喝酒了?”
黎幸摇摇头,又点头,盯着他开口,
“怎么了?我是你老婆,我不能吃醋吗?”
楼崇手掌着方向盘,视线平静地看着她,眉梢挑了挑,勾起唇角,
“借酒撑胆?”
黎幸目光定定地盯着他,大脑还有些许意识,也大概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她感觉到胸腔跳得很快,脸也很热。
互相沉默地盯着看了会儿,楼崇松开手,捏了捏她红透的耳朵,漫不经心道,
“先回酒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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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明天说明天说哈哈哈抱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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