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以后,他们会不会像正常人一样自由活动,在空间里过上和平安宁的生活。
这大概是每一个军人都向往的平凡吧。
她收回思绪,看见滚滚河水上空无一桥,又让鬼兵们拔下一棵大树横在河上。
看起来像是被洪水冲倒在那的,实际很稳固。
当个简易版的桥,让赵大力过到对岸,应该是够了。
只希望他能尽快清醒,赶上队伍。
喂完药,做完她能做的,她便又回了空间。
赵大力刚受伤,就算好起来,也走不了多快。
她还得让鬼兵晚上继续入李树根的梦,折磨得他白天没精力走远才行。
二十多个官差,只有赵大力一人拥有睡帐。
如今他没了,那个睡帐直接成了李树根的私有物品。
一朝得了权,那种突然翻身、一下成为二百多人性命主宰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
他让他们生,他们才能苟活着;
让他们死,全死光了也没人追究。
他胸中汹涌的快意简直按捺不住,恨不得昭告天下。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应思竹便成了他炫耀的工具。
他特意将睡帐设在官差中间,还点了一只蜡烛放在帐里。
烛光投下两人交叠的剪影,直接给大家上演隐晦又热辣的皮影戏。
影像+应思竹刻意的浪叫,双重刺激,勾得无数男人心如爪挠。
应思竹虽然身材干瘪,技巧也还青涩,但妙在足够放得开,让李树根实现了好几个他一直想要玩的想法。
两人直折腾到夜深,才累极睡去。
只是刚睡着,李树根便入了梦。
梦里,赵大力浮在水里,泡成了巨人观,李树根哈哈大笑,掏出真根准备尿他一泡,不料那泡发了的尸体突然举起一只手,直将他往水里拖。
他吓得大叫,抽出砍刀砍掉他的手才得已逃脱,高兴不过一秒,赵大力居然又追了上来……
他就这样被赵大力追了一整晚,直到天亮才终于出了魇,能让他喘息片刻……
早上,应思竹被饿醒,她揉揉酸痛的腮帮子,摇摇李树根,那人却睡得鼾声如雷,怎么也叫不醒,她只好自己出来找吃的。
路上碰到昨天欲拖应灵竹进小树林的那个官差。
昨晚她看到应灵竹去马车拿吃的,宁玥递给她一大堆食材,她心里那个恨意便涌了上来。
从前给我伏低做小的人,如今,我下贱到用身子讨好官差才能换来生机,她却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就好吃好喝。宁玥我收拾不了,还奈何不了你吗?
她一怒之下便找了官差,也不知道得没得手。
她上前娇滴滴地问:“朱哥,昨天的事怎么样了?”
朱百千一脸晦气:“不怎么样,半道被李德胜给搅和了。”
应思竹听说没得手,脸色登时就黑了:“怎么这么没用?送上门来的肉都吃不到?”
她仿若上位者的语气让朱百千皱眉,不屑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个话?犯人?还是老大的姘头?”
应思竹的脸色瞬间难堪起来。
居然把她说得这么难听。
朱百千警告完,自己翻篇了,笑得痞坏:“你跟我说她心慕我许久,不敢表白我才去找她的,结果她挣扎得很厉害,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啊。”
应思竹忙换上笑脸,给他支招:“她没经过人事,害羞嘛,女人都这样的,你强硬点,她便对你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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