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毕竟是随风飘在空中,又哪里能知道缘由。
还有什么办法?
……或许,他可以入赘。
反正他们家都混成这样了。
一旦出事,如果实在无法避免,那就把他扫地出门。
宁家好歹是镇国将军,谅朝廷也不敢流放宁家的人。
这样就与我无关……了吧?
也只有如此了。
哪怕他流放完以后能当大官,她也不伺候了,谁爱去谁去。
宁玥是颜狗,原来粉男明星,粉一个塌一个,粉两个塌一双。
越帅塌得越快。
导致她都有应激反应了,一看长得帅的男人,就想起她粉过的那些正在踩缝纫机的男明星们,瞬间就下头了。
这人帅得惨绝人寰,塌房速度果然也非比寻常,一见面就听说逛青楼打架争妓子,活还不行!!!
得,当姐妹吧,爱情神马的,全是一堆无用的荷尔蒙。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宁玥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她招呼来小二结帐,准备打道回府。
不料刚出门,就被旁边药房冲出来的老头撞了个趔趄,他告罪一声就急着往前走了。
彩妍站出来正要指责。
宁玥见他背着药箱,拉拉她,“大概是赶着救人,不要计较了。”
她往那老头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远处一堆人正围着什么。
前世她是中医世家,虽然刚从中医药大学毕业,但从小就跟着长辈坐诊,经验也很丰富了。救死扶伤的医者仁心她也有。
她钻进人群,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眼的老妇人,已经昏厥,身旁散落着一篮菜。
那撞她的老头正给老妇人把脉,又扒开她的嘴和眼皮,看了舌苔和眼睛,摇摇头叹息:“老夫爱莫能助。”
一个老妇人拉着一个大嘴的中年男人也挤进了人群,那老妇人听见郎中这么说,拍着大腿,一嗓子嚎上了:“德胜,你还是晚来一步啊……老姐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嗷嗷嗷……”
那中年男人直接就跪在了老头面前,梆梆磕起头来,“崔郎中,大家都是街坊,一条街上住了几十年,您再想想办法,求您一定救救我娘,我李德胜当牛作马报答您!”
其他围观群众也纷纷劝道:“是啊崔郎中,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德胜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那郎中忙去扶,冲围观群众急道:“我哪是不救!只是我也没有办法啊!脉都没有了!”
宁玥蹲下察看,只见那妇人一脸冷汗,颜面苍白,四肢冰冷。
再一按脉,浮取沉取都没有,舌质暗,苔薄白,两个眼球直直朝上翻。
又摸到她的衣服半干,估计她是今早出门淋了雨,风寒诱发了暴厥。
确实极危险,但也不是完全没救,她就曾看过她爷爷救回过一例。
那老妇人见她左摸摸,右按按的,一把拉开穿着男装的她:“小伙子,你这也太不敬了!”
宁玥一看,这不就是刚在在街对面和她同赏美男的老太太么,手里还拿着没有纳完的鞋底。
她直接从鞋底抽下别在上面的针,冲李德胜说道,“快将你娘搬到房间,我要替她脱衣施针。”
李德胜和郎中都看了过来。
德胜跪着调转身体,眼里满是希冀:“小兄弟,可是有救人的法子?”
那郎中冷哼一声,踢了李德胜一脚,示意他赶紧起来一起搬人。
嘴里还不饶人:“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脉都没了,你还在这吹,你要把人救过来,我叫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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