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冤枉啊。”司夜云果断的噗通一声跪下,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着无辜跟委屈,“父皇可知这几日宫内的流言蜚语?”
“什么?”南岳帝被她的反问愣住,什么流言蜚语,他怎么没听说。
司夜云瘪嘴无比委屈,“看来有人瞒住了父皇,那儿臣还是不说算了,免得父皇生气。”
南岳帝:“……”
“你给朕说!”都这么说了,他怎么可能不想知道。
司夜云怯怯的看了眼他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说了您可别生气。”
“你不说朕现在就打你三十大板,给朕消消气。”南岳帝气极反笑,到现在还给他玩欲擒故纵?真当他这么多年皇帝白当的。
“那、那行叭。”司夜云不情不愿扭捏道,“既然父皇这么想知道,那儿臣就说吧,前两日父皇去慈宁宫外找儿臣的时候,被人看到了,宫内有人传言,儿臣跟……嗯,父皇……”
南岳帝脸色顿时一黑,他偷偷去慈宁宫外,是为了解毒,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过儿臣也奇怪,当日父皇明明是乔装打扮的,连侍卫都没有带,为何还有人能看到父皇。”司夜云小声嘀咕了一句。
南岳帝将这话放在心上,的确,那日他不仅是乔装打扮,还特地找了人假扮他留在养心殿,如此严密,都被人知道,定是有人在暗中跟踪他。
这几日飞鹰一直在后宫中找寻细作,只搜出来一两个,他依旧不安,总觉得还有细作。
“这跟郑妃有何关系?”南岳帝这会儿心思已经想到细作,对郑妃的事情反而没这么生气,但依旧得问一声,免得这丫头下次还敢胆大包天,做出更骇人听闻的事情!
司夜云这会儿直起身体,一副我为父皇考虑的样子说道,“当然有关系,儿臣知道父皇在暗中追寻着细作事情,但偷偷搜寻效率很低,儿臣就想着给您一个很好的理由。”
“郑妃?”南岳帝眯着眼睛看着她,“你想借用朕的手收拾郑妃?”
“是也不是。”司夜云回的理直气壮,“她想让郑圆圆成靖王妃,故意找了人想害我,父皇也知道,儿臣心眼小,肯定会以牙还牙,可她毕竟是父皇的妃子,儿臣不敢擅自动她。”
南岳帝气笑了,都将郑妃一路从后宫绑到养心殿,还说不敢擅自动?
这要是再胆大点敢擅自动,岂不是要直接将人杀了,再通知他?
“父皇正好也缺个理由,儿臣这不就给您排忧解难了吗?”司夜云说句话的时候,很庆幸自己脸皮厚,才能这么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来。
南岳帝都为她这种脸皮,感到佩服,朝中能有这般厚脸皮的,都成为股肱之臣了。
司夜云要是男子,也定是朝堂上他的左膀右臂,为他排忧解难。
但他还是拒绝了司夜云,“这件事,朕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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