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在眼眶里打转,“相公,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刚才到底咋了?”秦老太听着赵锦儿这声口,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
但是秦慕修已经恢复过来,赵锦儿不打算再吓她们,只道,“没什么,相公咳疾犯了,刚才咳得很,把我吓坏了。”
秦老太听到这话,顿时急了。
“啊呀呀,不是都治好了,怎么又咳!这胎里带的毛病,就是难收拾!锦丫,你可要好好想法子给他铲了根,要不老是这样,多伤身呐!”
刘美玉安慰道,“锦丫的医术很好的,肯定能治好,奶您就别担心了。”
赵锦儿回身道,“真没什么,都怪囡囡这孩子好哭,把你们都吵来了,大家快回去歇息吧!”
刘美玉为了叫两口子好好睡觉,干脆把囡囡又带走了。
屋里清净下来,
赵锦儿便给秦慕修诊脉,只觉他的脉象平稳强健,较方才可谓天差地别。
搭完脉后,她又仔细观察了他的面色。
但见他虽然依旧苍白,眉眼间却是清明起来,同先前中蛊之时,印堂总是乌沉沉的完全不一样。
赵锦儿的心,狂跳了几下,心底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相公,你身上的情蛊,似乎解了!”
秦慕修也觉得,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通泰顺畅。
“应当是的,锦儿,我觉得很舒服,像是泡在温汤里一般。”
赵锦儿狂喜,眸中又落下泪来,整个人又哭又笑不能自已,相公的情蛊解了,那悬在他们头顶上的剑,终于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