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有点踟蹰,回头看了秦慕修一眼。
秦慕修便跟太监道,“好的,公公稍等片刻,内子进去换身衣裳。”
赵锦儿一边披斗篷,一边问秦慕修,“皇上怎么好端端的喊我一个人进宫呀?”
秦慕修心头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自打宝木川离京之后,晋文帝便不是日日都上早朝了。
有时候隔天上一次,有时候三天上一次,虽然太医院和宫中都没透露出任何消息,可是在这个时候单独召见赵锦儿,最大的可能就是病了。
是偶然生病,还是之前中的毒还有余效?
君主的健康体魄,对一个国家来说,举足轻重。
再结合他突然密诏多年没有回过京城的阮坤回来述职,这一切,仿佛都没那么简单。
“到了宫中,你不要多看,不要多问,皇上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会在宫门口等你,你也不用害怕。”
赵锦儿本来倒没想太多,看到丈夫严肃的表情,倒真有些害怕了,“皇上,不会是病了吧?”
秦慕修将食指放到她软软的唇瓣上,“也不要多说。”
赵锦儿跟着宫里的车辇,秦慕修则让江恒赶上车送他。
到了宫门口,远远立在门外,目送着赵锦儿一步步走进快要被夜幕吞噬的禁城。
召见赵锦儿的地方在御书房。
晋文帝穿着一间常服,坐在案前看折子,乍一看,并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