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看见池砚舟听到果果的哭声,就自动避开子弹,心里松了口气。
同时也知道池砚舟还是在意果果的,也就开口劝他:“姐夫,果果很需要你,也很在乎你,为了她,你好好活着,再去查一查吧。”
她提点完,又看向身侧气到浓眉紧蹙的男人,伸手挽住他的臂膀,柔声安抚他:“司寒,看在池砚舟失去姐姐,变得不太正常的份上,我们就不跟他计较了,回家吧……”
她轻声细语的嗓音,是安抚人心的良药,让季司寒隐忍下滔天怒火,一把将手里的枪,扔回给池砚舟。
“要死就躲在没人的地方死!”
男人不屑撇了眼池砚舟,又十分嫌弃的,从吧台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握枪的手指。
擦干净后,这才牵起舒晚的手,转身往门外方向走去——
见季司寒放过了池砚舟,乔治悬在嗓子眼的心,立即放了下来。
他抱起果果,冲到池砚舟面前,担忧问道:“池,你没事吧?”
池砚舟摇了下头,抬头穿过人群,望向那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
复杂的视线,从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缓缓移动到那具娇小的背影上。
正好看到那小巧的女人,停下步伐,侧过身子,踮起脚尖,帮男人摘下浓密发丝上的雪花。
落地窗外,洋洋洒洒的雪,飘落下来,银装素裹下,是与美景融为一体的季司寒与舒晚。
远远望去,两人仿若一幅尘世间不可多得的名画,令人心神向往,也令人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