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挽救的季司寒,深情眷恋的眼里,只有舒晚:“晚晚,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池砚舟的别墅?”
舒晚是瞒不过季司寒的头脑的,也就毫无保留的,告诉他:“是池砚舟带我过来的……”
季司寒神色一沉,他可以放过那个女人,却绝对不会放过池砚舟:“他在哪?!”
舒晚看向天台门口方向,却没看到池砚舟的身影。
就在她以为池砚舟逃走了时,楼下忽然传来酒瓶砸落在瓷砖上的声音……
池砚舟坐在吧台旁,戴着昂贵腕表的手,端着一杯红酒,正仰头喝着。
吊在吧台上方的水晶灯,垂落下来的光线,印在那张俊美的脸上,透着阴郁的白。
他丝毫不把从楼上下来的人放在眼里,只专注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杯中的酒……
舒晚看到他这幅模样,想起在英国相处的那一年时光里,他多数时候也是这样独自一人饮酒。
他的眼里没有光,脸上没有色彩,浑身都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舒晚觉得,或许他没有走,是因为他没了生的意志,才会在此等待他们……
季司寒抬了抬手,s持有枪的人,纷纷举起手中的枪,对准池砚舟……
听见扳机扣动的声音,池砚舟缓缓抬起头,看向季司寒:“你心里还有刺吗?”
季司寒清冷的视线,淡漠的,落在池砚舟身上:“你引我来这里,又将她带过来,就是为了拔除我心里的刺?”
池砚舟冷嗤一声:“我没那么好心,我只是……”
他看向站在季司寒身边,乖乖巧巧的女人:“想让她的妹妹,往后的日子,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