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家娘子也学聪明了,知道危险的人,放在自己身边尽在掌握才最安全。”秦慕修闻言,不由得夸赞了一番。
赵锦儿觉得他是在讽刺自己,轻哼声,“我怎么听着你在骂我以前笨呢?”
“冤枉,这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秦慕修无奈地一笑,“娘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那个小太监若是不招供呢?”
“他似乎不害怕自己家族的人被连累,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赵锦儿摸着下巴,满脸精明道,这动作,分明是从秦慕修那学来的。
秦慕修看着她那惆怅的小脸,笑着开口,“这种情形,要么是那小太监家中人已经有威胁,要么就是没人了。”
“那咋办?”赵锦儿求助于秦慕修。
这次的事情可不能重蹈皇子府的覆辙。
秦慕修勾唇,嘴角的笑意透着几分危险,“他再嘴硬,毕竟只是一个人,是人就有害怕的东西,他身后的人不过是拿捏了他最害怕的东西而已,宫内的刑罚,娘子应该不知道。”
在这宫中,特别是慎刑司内,那可是很恐怖的,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样样都比死更难堪百倍千倍。
赵锦儿咽口口水,虽然她见识没有秦慕修那么广,但行走宫中这么久,也有所耳闻。
慎刑司的刑罚,有多过分吓人,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但那小太监也是咎由自取,谁让他太岁爷头上动土,敢对蔚绵绵腹中的胎儿下手的?
秦慕修勾唇一笑,“娘子,你可知晓秦府内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家里昨晚也发生了事情?”赵锦儿诧异地看着秦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