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已经在东秦待了二十几年都未曾有事,再说,我也要知晓当年对付我的人是何人。”白流光沉着脸,说了句。
这件事秦慕修已经在调查。
但时间久远,很多时间白流光记忆都模糊不清,甚至当初受伤的地方到如今都还未曾寻到呢。
白万舟脸色沉了沉,“可事到如今,保命要紧,你难道想要葬身于此不成?”
“父皇。”白流光压低了声线,说了句,“这点小事都撑不住,日后如何成为君王,如何成大事?”
“......”
白万舟叹口气,他无奈道:“流光,父皇只想让你好好的,刚才出事的是我也就罢了,若是你可就完了。”
他无法想象出事的是白流光该如何是好。
“父皇,我不会有事。”白流光缓缓说了句。
白万舟知晓,他是说服不了白流光的,只能无奈叹口气,艰难得抬起那没受伤的手摆了摆,“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父皇好生休息。”
白流光走出去后,还轻轻的关上门,转身就看到了赵锦儿。
“孩子。”白流光走上前,眼神都温和了不少,“父皇的命,就全交给你了。”
秦慕修看向他,问,“你不打算回小宛国吗?君不可一日无主。”
“其实,我对皇位无意,二十几年前我游历七国,如今我也不想被一个皇位给束缚了自己。”从一开始,白流光回家的心就不大。
此刻更甚。
他习惯了逍遥自在的日子,若是让他成为每日在朝堂之上批改奏折碌碌无为之人,他会痛苦至极。
“伤筋动骨,可能短时日内,他都无法回去小宛国了。”赵锦儿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