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下了马车,便一头钻进后堂,捣鼓好一会,方才拿了一个瓷瓶出来。
“这个里面是毒药,你服下后约一刻钟就会毒发。不过你放心这毒看似来势汹汹,但不会直接要命。哪怕没有解药,也可以撑过三日。就是这中毒之后,五脏六腑犹如有万只虫蚁啃噬一般疼痛难耐。”赵锦儿将瓷瓶塞给他,云淡风轻地说道。
蒲兰彬瞧着手里的毒药,犹如烫手山芋一般。
“想不想与蕙兰姐重修旧好,就看你自己的了。”赵锦儿淡淡地说道。
李南枝担忧地看向赵锦儿,似是眼神询问,这可行吗?
赵锦儿给予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蒲兰彬下意识看向秦慕修。
秦慕修完全一副看戏地模样,不给予任何表态。
“你若不想要就算了,这药还挺贵的。”赵锦儿伸手要拿,却被蒲兰彬避开。
“我信你。”
“好!”赵锦儿满意地点头。
“这个毒什么时候喝,皆看你自己,毒发之后派人来找我即可。”赵锦儿又道。
“好,有劳赵娘子了。”蒲兰彬拱手一礼后,离开医堂。
“锦儿,你给他的到底是什么?”秦慕修问。
“毒药啊。”赵锦儿说得轻巧。
“真是毒啊?他不会真出事吧?”李南枝放心不下。
“不会,那毒顶多能毒死一只老鼠,他那么大的人不会有事。”赵锦儿早就减轻了药量,只是说得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