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不是他威胁你,逼迫你这么说?”周五指着秦慕修,大有豁出去的架势。
“没有,确实是娘做的。”老妪看了秦慕修一眼,重重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是老妪过失致人死亡,她给的红花与赵山长的药相克。”杜/撰捋清了现有的“证据”。
“娘,您真是糊涂啊!”
周五惊愕之余,只得接受现实,重重叹一口气,却又无可奈何。
“大人,俺不告了。”周五向杜/撰求情,“俺想带着俺娘回去。”
周妇人娘家无人,如今她一死,唯有周五一个亲人说了算,他说不告,便只得作罢。
“归根结底是一场过失,你若不告,就带着你娘回去吧。”杜/撰摆了摆手。
“多谢大人。”周五扶着老妪离开。
秦慕修走到赵锦儿身旁,将她的手握起来,不顾旁人异样的眼神。
“这么多人看着呢。”赵锦儿面露羞赧,垂着头,小声说道。
“你是我娘子,没什么不妥。”秦慕修低言。
“杜大人新任府尹,秉公执法,铁面无私,极好。”秦慕修的话虽是夸赞,但在杜/撰听来,却觉背脊发寒。
杜/撰上前赔礼道歉,“今日让赵山长受委屈了,实在是对不住。”
“杜大人执法严明,肯为百姓查案,是百姓之福。”赵锦儿赶忙挣脱秦慕修的手,微微一笑。
“在其位,谋其政,应该的。”杜/撰这些话看似说给赵锦儿的,实则是说给秦慕修与封商彦的。
封商彦起身欲离,秦慕修也没多待牵着赵锦儿一同离开。
杜/撰好生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