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蕙兰挠挠头,“俞家啊,一屋子都是白眼狼,花了我那么多嫁妆,临了还往我头上扣个屎盆子,非说我是外头偷汉子了,不守妇道才要跟他们家脱离关系。”
赵锦儿猛地就想起了什么,蒲大人已经来京城有段时间了,也不知这对苦命鸳鸯,见过面没有?
杨蕙兰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蛤蟆陵那家店这两天生意不错,马上到上客的点儿了,我得去盯着。”
说罢,就上了自己的马车走了。
赵锦儿咽口口水:“至于么......”
待她自己到家,秦慕修也从东宫回来。
“今日见蕙兰姐了?找到李南枝没?”
赵锦儿点头,雀子般叽叽喳喳把李家的情况还有李牧的忧郁症告诉了他。
“邪入少阳,我在外公的手札里见过几例,有一例悬梁自尽了,连外公都没办法。”
秦慕修怔了怔,李牧,那样一个风华正茂满腹经纶的人,明明应当潇洒豁达地过完一生,竟然被小人迫害得生了这个病。
“很严重吗?”
赵锦儿叹口气,“这病不似普通的毛病,望闻问切就能诊断出来轻重,有些病人善于伪装,你甚至都看不出他有这个病。说实话,我目前还是束手无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