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咽口口水,一时间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郁闷。
一夜过去,赵锦儿检查他的伤口,发现比昨日好了很多。
不由冷笑两声,“看来你确实是背着我乱来了。”
段天涯以为她知道了自己每天给伤口撒香灰的事,自知理亏,头缩着不敢说话。
赵锦儿给他换完新药,又缩回了那张椅子上,“我亲自守你三日,三日后,你的伤口肯定会有好转,到时候,我希望,你们能够信守承诺,放我下山。”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赵锦儿又道,“雪已经化了,我们可以自己下山,不需要你们送。”
段天涯没想到她这么没日没夜的守着自己,还是为了下山。
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眉头蹙起,眉目带出煞气,整个人像头暴怒的狮子。
赵锦儿有些害怕。
但还是勇敢地直视着他,“你们答应我的。”
段天涯冷冷道,“知道了。”
得到他这三个字,赵锦儿总算口气。
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她觉得段天涯应该是个要么不说,说了就会言而有信的人。
俗称盗亦有道。
晚上,段天涯喊人在床边打了地铺。
赵锦儿以为地铺是给自己睡的,她腰身重,昨晚睡了一夜软塌,确实很难受,就很自然地向地铺走过去,哪知道段天涯跳下来。
“你去床上睡,地上这么凉,一个孕妇怎么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