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贱人无事献殷勤,不会有什么好事,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这黄玉衡显然是被旁氏买通了的。
现下就看这贱人准备把这盆脏水泼给谁了。
太后见黄玉衡这样,冷道,“哀家在这里,你有什么,尽管直言,谁也不敢动你。”
黄玉衡这才道,“是急毒,看皇上的情况,应该就是这几日中的毒,不会超过五日。”
皇后和太后都有些意外。
二皇子夺储最大的障碍就是大皇子,庞贵妃最想对付的人,自然也就是皇后。
黄玉衡要是说皇上是慢性中毒,倒是可以栽赃给皇后,毕竟晋文帝的饮食起居,中宫照顾得最多。
但要说是急毒,还真挨不上皇后什么事。
这段时间,晋文帝都没怎么去过锦华宫,吃食也都是未央宫小厨房做的。
“不超过五日?皇帝昏迷了三日,那就查他昏迷前那两日都吃了什么,吃食都有哪些人经手,所有相干的人通通带过来,哀家亲自审问!”
不一会功夫,就有二三十个宫人鱼贯被带进来。
乌泱泱跪在太后面前瑟瑟发抖。
“太后明鉴,奴才们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天子啊!”
庞贵妃冷笑一声,“你们自然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但是不是有天大胆子的人指使你们,就说不定了。”
皇后怒道,“贵妃慎言!你在这含沙射影影射谁呢?”
“皇后娘娘,您也未免太风声鹤唳了,有个词儿叫清者自清知道吗?皇后娘娘只要清白,这么害怕作甚?咱们难道不是应该齐心合力找出谋害皇上的人吗?”
皇后气得贝齿紧咬。
太后喝道,“金羽卫,给哀家审!不肯吐话的,拖出去打!”
就在这时,一个小婢的腰间落下几条拇指粗的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