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半天,是嫌自己做得不好。
赵锦儿撅起小嘴,“我这不是想学嘛......”
秦慕修笑着将她拉到怀中,“真不擅长的事,没必要去强求。你不如花点时间,研究研究那些医书,看能不能弄个防鼠疫的方子,也和之前那样,搓成药丸。”
“鼠疫?”赵锦儿一头雾水,“除非爆发,鼠疫可是很不常见的疾病,搓那么多药丸作甚?谁好端端的买这种药回去屯着不成?”
秦慕修道,“听我的就是。”
相公既然这么说,赵锦儿也就没多问,有相公动脑子,她的小脑瓜子不爱动。
“那我今晚就把方子写出来,明儿去郡上的时候,顺道交给蔺太太,让她安排做。”
秦慕修点点头,“可以。”
翌日天没亮,两人便赶上驴车,往郡上去了。
买好药种和布料,囊中实在羞涩,秦慕修喊赵锦儿吃馄饨,她都舍不得吃了,买了两个大馒头,就着带的凉开水,一人啃了一个,便算对付了午饭。
“嗝~~”打了个嗝,赵锦儿笑着揉揉肚子,“奇怪,从前在叔家的时候,能吃个白面馒头,那就跟过年没区别了,现在吃着这么白生生的大馒头,竟然觉得没味儿。”
秦慕修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赵锦儿满眼星星,“相公,为什么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能给它用几个字就说明白了?”
秦慕修忍不住笑,“回头慢慢教给你。”
赵锦儿叹口气,摸摸瘪瘪的钱袋子,“大娘说得真没错,荷包有钱人不慌。身上就剩几两碎银了,好久没这么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