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
“马上!”
“你不是在自己换床单被套吧?”
“不是!”
秦慕修听着她慌乱的声音,直接推门进去。果见她哼哧哼哧的在换褥子。
“不是叫你放着我来吗?”
“我......你......这些都是秽物,你一个大男子汉,不要碰这些。”赵锦儿支支吾吾道。
秦慕修又好笑又好气,劈手夺过她手里的床单,“谁跟你说的这些废话?”
赵锦儿还想抢回去,“我自己洗。”
秦慕修正色道,“你读了那么多医书,难道不知道,女子来葵水时,身体最是虚弱,不可沾冷水?尤其你这是初潮,若不养好,落下.腹痛的毛病,将来每一次都会痛。”
赵锦儿又嘤嘤嘤,“那总不能一来葵水就不沾冷水啊!家里这大大小小的活计,谁来干呢?”
秦慕修将她按到床边坐下,“往后你只要赶上小日子,就不许沾冷水,所有家务活都交给我。”
赵锦儿微微张着嘴,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多有家务活都交给相公?
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哪有男子汉在家里做家务的?
她们村多少女人,刚生完孩子,甚至都要拖着残败的身体下地做活呢。
她不过来个葵水,就让男人包揽家务,要是传出去,唾沫星子不淹死她才怪。
“你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家务,别胡说了。”
秦慕修却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道,“就这么定了,要是敢不听话,为夫就要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