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低头喝了一口粥,“哦?那就奇了怪了,寅时,地里来了个贼,差点点火燎了整片地,你怎么没遇着?”
邱文斌怔住,半晌,才尴尬一笑,“赵叔,您别逗我。昨夜地里平平安安的,除了我,一个鬼影儿都没,哪来的贼?”
赵正指了指柱子和木易的脸,“你瞅瞅,两个小子跟那贼打了一架,弄得一脸伤,我还能为了逗你把孩子弄伤?”
邱文斌顿时窘得很,“这......还真有贼!肯定跟我巡逻的点儿错开了,要是叫我碰上,我非得把他打得头都抬不起来。”
赵正又吃了一口馒头,“那是,这话我信。只是你睡得也忒死了些,那山洞就在田地边上,俩小子嚎了好几嗓子喊人,大半夜的,又没旁的声音,你怎么就没听见?”
邱文斌舔舔唇,“许是这些天太累,睡死了。”
木易一声冷笑,“这些天你干什么活了?”
邱文斌狠狠瞪他一眼,“我干什么活,要跟你个小孩子汇报吗?”
木易冷冷道,“借口找得自己都信服不了,蠢。”
“兔崽子,你说谁蠢呢?”邱文斌凶相毕露,这死小子,几次三番跟自己作对,属实可恨!
说着,竟想当着一屋子人动手。
赵锦儿连忙将木易拉开,“小孩子说话无心,文斌哥怎么能跟小孩子动手呢?”
赵正也道,“是啊,你这么大个人,你也好意思?”
柱子直接凶道,“你有完没完,前两天阿姐姐夫不在家,你就想欺负人,今天阿姐姐夫在家,你居然还敢这样!”
赵锦儿一怔,问道,“怎么回事儿,你说清楚点。”
柱子就道,“那天你跟姐夫回老宅吃饭,他就想打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