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义早和母亲打过招呼了,把利害关系和他母亲也讲清楚了。
只要不是脑袋不清楚,但凡是当母亲的,都怕给自己儿子找麻烦。
唐母的脑袋很清楚,她当然不会因为一个亲戚家的表姐,给自己儿子找麻烦。
于是,伍兴盛和他母亲连唐家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伍兴盛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满脸的恐惧和绝望:“我要完了吗?我真的要完了吗?”
倾家荡产,太可怕了!
他的公司虽然不大,但每年进账也好几百万。
他的日子过的舒舒服服的,他不敢想象破产之后他要怎么生活。
“你这死孩子,招惹谁不好,招惹那种惹不起的人干什么?”伍母恨铁不成钢的捶他几把:“现在没别的办法了,你赶紧去打听打听那个小崽子住在哪里,你带着小智去负荆请罪!
小智到底是个小孩子,你们认错态度好一点,他们还能不依不饶不成?”
“好好好,我这就去!”听了老太太的话,伍兴盛的心里终于又升起几分希望。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打听到顾时暮一家人的落脚处,来到唐小次的病房外时,天都快黑了。
得到进入病房的许可时,他拖着被他打的遍体鳞伤的伍君策进门。
进门之后,他二话不说,一脚把伍君策踹跪在地上,抽出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朝伍君策抽下去,“你这个小畜生!我让你怂恿你弟弟干坏事,我打死你!打死你!”
他把心中的愤怒和恐惧全都灌注在了皮带上,皮带带着破空声恶狠狠的抽在伍君策身上。
伍君策原就被打的遍体鳞伤,一皮带就被他抽倒在地上,身上单薄的衣服被皮带抽烂,露出他身上皮开肉绽的伤痕。
唐小次被吓到了,惊叫了一声,钻进了唐夜溪怀里。
跟着伍兴盛进来的顾惊雷,险些气疯了,三两步冲过去,夺过他手中的皮带,狠狠踹了他一脚:“你特么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