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看两下,就是更的太慢,你要认识他的话,帮我催催,不过他写的本子,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我笑着道。
“好说好说,我跟那小子很熟,有机会我帮你催更一下,这是剧本,你瞧瞧。”邹浩顺手就将剧本塞到了我手里。
赶鸭子上架,我也只能陪他演一波,虎子叔也犯了戏瘾,当了一个群众演员,在戏里扮演一个地痞流氓。
好家伙,虎子叔门清,根本不用演,因为是本色出演。
他演的地痞流氓,让人看了都恨的牙根痒痒,邹导看了都气的拍大腿,太特么逼真,太特么气人了。
好在,我的戏份也不多,就拍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就离开了风门村,随后将谷浩然送回了家,我们便直奔燕北而去。
因为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便是从邹导那边弄来的铜镜,要拿给八爷瞧瞧。
一回到家,我便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八爷,您老人家过来瞧瞧,我这里有好东西。”
听到我的招呼,八爷化作了一道黑影,瞬间就出现在了院子里的大树上。
“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瞧瞧,要是敢骗我,八爷就打断你的腿。”八爷摇头晃脑的说道。
“八爷,你看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将那面铜镜拿了出来,在八爷面前晃了晃。
八爷看到我手里的铜镜之后,顿时眼前一亮,从树上飞了下来,落在了我的肩膀上,盯着那铜镜看了好一会儿,却没有说一个字。
我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八爷,你瞧出什么门道来了没有,不会你也不认识吧?”
“放屁!八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乃是一块汉代的龙虎镜!”八爷气呼呼的说道。
“汉代的……是不是很值钱?”虎子叔凑过来问道。
“笨虎,赶紧去做饭,别在这里添乱。”八爷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虎子叔。
“切,有什么了不起!”虎子叔气呼呼的撸着袖子径直朝着厨房而去。
“八爷,这龙虎镜有什么说法没有?”我好奇道。
“你看看这铜镜之上有铭文,写的是‘见日之光,长毋相望。'这是汉朝的女人,思念夫君,刻意在铜镜上面留下来的铭文,知道为什么要留这几个字吗?”八爷看向了我道。
“八爷,你知道我学习好,估计考验我呢?”我无奈道。
“你这笨蛋,八爷给你涨点学问,这些相思铭文跟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关,西汉初期到昭宣中兴这短短百年间,多有战乱、差役、徭役难免严重,正如汉乐府诗歌所做:“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还。”多少青年男子不得不撇下妻子儿女,随军从征,那种离别愁怨也就自然灌注于留守于家中的女性们常用的铜镜之上,这铜镜不知道易手于多少哀怨女子之手,本身便倾注了十分强大的念力,而后这铜镜不知道又落在了哪位高人之手,加以炼化,镌刻符文于其上,便成了一种特殊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