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大半晚上,天都快亮了,我和虎子叔离开了姚国建的家,好不容易到了镇上,打了一辆车直奔回了燕北。
后来,我让虎子叔特意跑到村子里打听了一下后续的情况。
我和虎子叔走了之后,第二天姚国建的媳妇就买了一口薄皮棺材,最便宜的那种,将老太太重新下葬了。
不管怎么说,老太太总算是入土为安。
姚国建丢了魂,成了傻子,去医院肯定是治不好的,完全疯了。
至于姚国建的老婆,虽然去了医院,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但是病情却不断恶化,那尸毒快速的扩散,整张脸肿胀的跟猪头一样,后来扩散到了全身,整个身体肿胀发臭,过了几天之后,身体就开始出现了腐烂流脓的现象,一个星期之后,就一命呜呼了。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这也算是见死不救了。
可是我觉得这两口子不值得我去救。
人做错了事情,总要付出一些代价,就算是律法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这些人也自有天收。
后来,我还听虎子叔说,那姚国建疯了之后,天天在村子里到处跑,见人就说自己错了,尤其是看到老太太,跪在地上就喊娘,求她不要杀了自己,过了一段时间,姚国建就在村子里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有没有活着,然而,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处理完了这件事情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和虎子叔都十分清闲。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接的活儿不多,却也有几百万的收入,我们俩除了吃吃喝喝,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消费,几年之内都吃喝不愁。
不过虽然没有什么大活儿,也有不少人找上门来,大多是燕北市当地的有钱人,邀请我上门看看风水之类的,我也不是什么活儿都接,一般的上门看风水的小活儿,能推的我让虎子叔都推干净了,毕竟是风水王的徒弟,这牌面还是要有的,保持一点儿神秘感,不能谁请都上杆子过去。
期间,张云瑶和郭晓彤来过我家几次,每次过来,都送我不少东西。
有吃的,有穿的,都是为了感谢我当初帮了他们家大忙。
每次张云瑶见了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知道,她还是想让我出手帮他哥,现在他哥已经住进了精神病院,每天备受折磨,一睡着,就会猛到自己跳楼摔死的情景,这个梦境会伴随他一声,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可是我曾经答应过那个鲁班教的孟老头儿,绝对不会出手,所以就不给张云瑶开口说这话的机会。
转眼间过去了一个多月,我的那些高中同学都要开学了。
张云瑶忙活着上大学的事情,就没再来找过我。
郭晓彤也在上大学,不过比张云瑶高一个年级。
一天下午,虎子叔去外面买菜回来,突然告诉我一件事情。
“少爷,刚才我看到有一个人在我们家门口转悠,这段时间以来,我看到他好几次了,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人,那人一看到我,转身就走,不知道是来干啥的?”虎子叔道。
“那人长什么样?”我顿时警惕了起来。
“有个五十来岁,脖子上有个纹身,感觉凶神恶煞的。”虎子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