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施主这么快就研究出了方子,阿弥陀佛。”慧远大师双手捧着时疫药方,犹如捧着经书一般的虔诚。
“还有一味药方正在研制中,现在还差一味药就成了。”
江姝月双手合十,“听闻寺庙里有供奉灵位的地方,小女母亲早逝,还请大师安排人帮小女母亲做一场法事,然后供奉在庙里。”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孝心可嘉,贫僧这就去办。”
慧远大师领着江姝月一行人去了后山的一个殿。
安置好灵位,岁岁跪着拜了拜抬头问江姝月:“娘亲,外祖母知道岁岁在给她磕头吗?”
江姝月:“……”
秋菊连忙道:“岁岁这么可爱,老夫人当然知道。”
“岁岁说话外祖母能听见吗?”
“那是当然,岁岁少爷想给老夫人说什么都可以。”秋菊跪在岁岁身边,一脸认真地道。
岁岁学着娘亲的模样,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大意就是说让外祖母放心,他会照顾好娘亲,还要赚很多很多的银子给娘亲花。
慧远大师说法事需要做三天,江姝月还有医馆需要她打理,她留下了一笔足够供奉好几年的香油钱就下了山。
回去的路上,秋菊问岁岁:“小少爷,刚才你说要赚很多的银子,能不能给秋菊姑姑讲一讲,你是怎样赚的?”
这几日南宫泽月带着岁岁早出晚归,小姐又忙得顾不上他们,秋菊早就想问了。
岁岁一双凤眸骨碌碌地一转,抿嘴摇头,“不能说,我和南宫叔叔拉过勾了,得保密。”
江姝月想起南宫泽月的传统手艺,心里一个激灵。
“他带你打家劫舍了?”
岁岁一脸懵逼,抬头奶声奶气地问道:“娘,啥叫打家劫舍?”
“是赌斗鸡吗?”
见娘亲没解释,岁岁追问。
“少爷可知道啥叫斗鸡?”
“知道呀!就是两只鸡打架,看的人可以下注,押对了就赢。”
岁岁顿了顿又说:“南宫叔叔说了,这是正经生意。”
江姝月和秋菊对视一眼,两人像是知道了答案,江姝月抬手把脸埋在掌心。
我滴个神呐!
敢情那厮带着她儿子赌斗鸡去了!
江姝月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她轻咳一声道:“岁岁,近日南宫叔叔很忙,娘亲送你去学堂可好?”
“娘亲,学堂里的夫子教的东西太无趣了,南宫叔叔和书斋里的景修哥哥说好了,去景修哥哥家的私塾,景修哥哥做我的老师。”
“真景修答应了?”
江姝月神情缓和了许多,南宫泽月总算干了点人事。
自己也在盘算着怎么把岁岁送去真家的私塾,没想到南宫泽月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娘亲你猜景修哥哥提什么条件了?”
江姝月:“……”还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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