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流着泪,很是不舍的,看着寒霜上了车。她有好多话想对寒霜说的样子。
可是,现在一句也说不了,就看着寒霜流泪。寒霜也流着泪看着她。
车启动走了,安安趴在窗口,拼命的对寒霜挥着手。她很想说:姑姑来看我。可是她没有。
因为她知道,在所有人那里,寒霜只是个保姆,除了舅舅以外。
在安家,寒霜从来都不与外公和外婆一桌吃过饭的。离开也就离开了,不会有什么联系。
可是,对安安来说,寒霜就是她的亲人。自从寒霜来了后,安安才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她没想到这么快就分开结束。
寒霜也知道,这是安母安排她走人了。寒霜对着安安坐的车挥着手。
安安趴在后车窗,很无奈也无助的,双手拼命的划着玻璃对寒霜挥手再见。
直到看不见了,寒霜才放下手来,擦了一下泪水,与这孩子相处有半年多,寒霜很舍不得安安这样离开。
寒霜转过身来,看到几米开外安母一身喜气服装,笑眯眯站在她身后,这是寒霜在安家生活半年来,第一次看到安母对她这样笑。
安母身边还站着一个比寒霜年长几岁的女人。
安母走来对寒霜说:“寒霜。安安,陶姣也接走了,安瑞去外国上学。在安家你的工作结束了。”
指着她身边的女人说,“这是安瑞的表姐,安瑞那超市。我想让她来看着,两年后安瑞回来了再说。”
寒霜没想到安母会这么快就叫她走人。
寒霜说:“好吧,那我去收拾一下东西,就与你们去超市盘一下底。”
安母说:“你收拾吧。我们与你一起上去。超市就不用盘底了。那货还有多少就算多少。也不要清点。
前天安瑞在家,账,我想他也与你算过了的。昨天的,我也不与你算,你都拿走就是。”
寒霜不想说什么,她只是一个保姆,你们怎么说都好。
寒霜带着安母与安瑞的表姐上楼。一进屋,安母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摸着桌子说:“这是我那时买的,兰芳喜欢这个颜色。安瑞也喜欢。还有这个。”
安母拿起一个杯子,“也是兰芳与安瑞一起买的。”又指着沙发靠垫,“还有这个是兰芳买的。”安母自顾自的说,“安瑞还是喜欢兰芳的,这些东西都舍不得扔。”
“姑姑,”安瑞表姐说,“安瑞他才站起来,他有时间扔吗?这些东西也不是那个兰芳买的吧?
那时他们不是一起在英国上学没回来吗?不都是您买的吗?”
安母不耐烦的说:“我打电话问了他们的。”
寒霜懒得听那些,回到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就是她全部家当。她把安安的压岁钱与安安没有带走的衣服放到一起。
寒霜知道,在安瑞回来之前,没有人会动这些东西。到时安瑞看到收起来就是。
寒霜拖着箱子从房间出来说:“安老夫人。你看看家里少了什么没有。哦。”寒霜从茶几下,拿一个小盒子放到桌子上,”这是昨天的收入。”
安母看着说:“没少,没少。都在呢。昨天的那个钱你就拿着吧。”
寒霜把房子和小超市的钥匙交给安母。她没有拿上超市装钱的盒子,她说:“里边有好些零钱。好找客人。”
安母收下了钥匙对安瑞表姐说:“那你拿着,不要让客人一来,你就没有钱找。这样不好,会没生意的。
听讲,微信二维码可以付钱了。要不你去问一下。怎么个收法。”
“哎。”安瑞表姐就拿上装钱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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