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看来,自家祖父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像一个喜欢喝酒吹牛,夜夜笙歌的退休老干部。
怎么也看也不像,是个精于算计的人。
更想不到他会提醒自己,府上有李二的眼线。
想到这里,秦明躬身道:
“祖父教训的是。”
李渊转过身,背对着秦明,语气悠悠道:
“伴君如伴虎!切记谨言慎行!”
秦明看着李渊的背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
“孙儿谨记祖父教诲!”
李渊点了点头,朝屋里走去。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去吧,路上小心。”
“是,祖父。”
少顷,
福伯将秦明送到了小院门口,躬身道:
“恭送小郎君。”
秦明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塞到福伯手里。
福伯看着手里的镜子,愣了一下,双手捧着镜子,递到秦明面前,道:
“小郎君,这东西太金贵了,老奴这等低贱的下人,可不敢拿,若是被阿郎知道了....”
秦明扶住他的胳膊,笑着说道:
“福伯,您老兢兢业业伺候家祖这么多年,秦某送您面镜子是应该的!您老就别推辞了。”
“祖父要是问起,你就说是某硬要塞给你便是!”
说完,秦明笑着朝福伯摆了摆手道:
“走了,福伯您回去吧。”
福伯心里一暖,朝秦明躬身行礼道:
“老奴谢萧郎君赏赐。”
.......
酉时一刻,
收拾好行李的一行人,终于坐上了马车,在金字小队的护卫下,踏上了前往长安的道路。
由于是黄昏时分,所以秦明进了马车之后,第一间便放下了小书桌,用火折子点燃了车厢里的烛火。
杨梓君还是第一次看到马车上的小书桌。
所以她一直好奇的在打量车上的装饰,似乎想要找出其他的机关。
由于天色渐晚,所以车厢里比较昏暗,只有秦明前面的书案上,燃着一只小小的烛火。
卯兔比较怕黑,而且好巧不巧的,又坐在了离烛火最远的地方。
所以她自打上车后,就一直紧紧的,抱着杨梓君的胳膊。
许是用力过大,胸前两只柔软的大白兔,都被她挤变形了。
马车行驶一段距离之后,杨梓君拍了拍卯兔的手背,轻声安慰道:
“卯兔别怕,放松些,很快咱们就到长安了!”
卯兔眼神一直在左右扫视,似乎生怕自己旁边,突然冒出什么东西似的。
“小姐....奴婢才没有害怕呢!奴婢,是因为冷,才抱着小姐的。”
杨梓君翻了个白眼,无奈道:
“好,好,好,我家兔兔没有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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