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高人,都知道天下冥冥中自有定数,顺势而为便好,可主公你是个变数,于吉不出仕多年,竟然为了袁术对付你,管仲后人管宁现在已经参透了你的五雷法,投奔了曹操,谁得天下都容易,唯有你,得天下很难,才几年呐,你就有两次差点儿死了。”
童渊的这一番话,当时林泽就觉得振聋发聩。
谁得天下都容易,唯有老子难,谁稀罕你的这个天下了?你们以为老子愿意来?
可是老子来了,这是既定的事实,老子总不能死在你们手里!
林泽站在窗户前发呆,刘锦儿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撒娇道:“相公,你想什么呢?从回来都不理人家。”
林泽转过身来,双手放在她的纤腰上,俯身轻轻一吻。
看着这个美丽的姑娘,林泽的心都要化了,他轻声道:“相公死了,你会难过,对不对?”
“呸呸呸,不许胡说,现在妾身最怕的,就是相公死在妾身的前头,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妾身一定要死在你的后面,死在你的怀里,如此,妾身一生都是快乐的,最怕世上没有你,只有我。”
林泽看了看这姑娘,道:“丫头,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锦儿将脸颊靠在林泽的胸口,道:“有些难受,喘不上气,不过看到你,什么都好了,相公,你为何那么迷人呢,妾身感觉一会儿都离不开你。”
林泽一手搂着锦儿的腰,一手捏住了锦儿的脉搏,林泽有些心慌,这丫头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那一晚自己没把控好,日子也不是这丫头的安全期,自己可不想这么年轻就要孩子,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带。
林泽越是听锦儿的脉搏,眉头越是缩紧,这丫头身体一直很好,这脉象,怎么像是支气管炎呢?似乎还有点儿肺结节。
林泽捧着锦儿的脸颊,道:“伸出舌头来给相公看看。”
锦儿听话地张开了小嘴,吐出舌头的一瞬,清香扑鼻。
林泽蹲下捏了捏姑娘的腿,道:“媳妇儿,你这两天去哪儿来着?”
锦儿知道自己生病了,回想了一下,道:“也没去哪儿,就是白天的时候,我会去煤矿那边看看,因为娇娇回来说,那边煤矿开采的东一块儿西一块儿,我让他们按顺序,有节奏地开,要么太丑了。就连着盯着他们几日。”
林泽皱眉道:“以后不准去了知道吗,你都生病了,不知道嘛?若是情况加重,搞不好会得肺心病,你怕世上没有我,只有你,我也怕呀。宓儿,你来一下,我开个药方,你记一下。”
因为林泽差点儿在河北死了,甄宓每天都钻研医术,天天跟着华佗学药学,她天资聪颖,现在俨然可以给人治病了。
林泽抱着锦儿,道:“蜜麻黄两钱,炒苦杏仁两钱,炒紫苏子三钱,黄芪6钱……锦儿,去休息,好好吃药,半月后,便可痊愈,要坚持练习我教你的太极拳套路,好不好?”
锦儿的声音越来越嗲,娇声道:“好,但是我还想抱你一会儿,抱不够!”
林泽看着锦儿,再看看甄宓,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自己城破,她们随波逐流的模样,心中忽然一阵慌张。
不行,自己不能有妇人之仁,这迫击炮自己一定要造出来。
第二天一早,林泽带了几个后勤部队的心腹去了兵工厂。
钢铁技术已经很成熟了,现在的难点是硝化纤维,炮弹,最次也要用硝化纤维来制作。
后勤部队其实全是心腹,比如和黄忠在一起的徐良是徐子午的堂弟,眼前这位也是最早岳阳村的村民,叫徐清,也是徐子午的族内子弟,极有归属感。
还有一个,便是徐娇娇,徐娇娇可是个聪明,无论是什么一学就会,再怎么心腹,还能有自己的媳妇儿心腹?
林泽先提取了二苯胺,才小心地提炼出了硝酸和硫酸,林泽将硝酸和硫酸混合在一起,然后将抹布放上去,让众人散开点儿,举了一个火把,才一靠近,只听“扑”的一声,抹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一点儿烟尘。
林泽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叫硝化纤维,又叫火棉,极不稳定,温度稍高就会爆炸,在提取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接下来我的动作,你们一定要看清楚,万不可漏过一个步骤!”
林泽将硝化纤维溶解在酒精里,加入了少量的二苯胺,道:“二苯胺是稳定剂,一点儿要记住比例,少了,达不到稳定效果,多了,会不容易爆炸。”
然后林泽将其干燥硬化,世界上第一种无烟火药便提前两千年制造出来了。
林泽这次是用大牛皮纸将无烟火药卷了起来,外面留了一根火捻,他拿着走到了一块儿巨石边上,点燃火捻,然后迅速退开。
火捻烧到了根部,“轰”的一声巨响,巨石完全变成了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