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汪德全怎么会放心?可这是自己要把小胡蝶给了钱市长的,他心里有再多的不情愿,也不敢有一丝的表现,弓着腰退出了门,竟然哼起了小调,还是《十八摸》。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头上边噢哪唉哟,阿姊头上桂花香,这呀个郎当哪唉哟哪唉哟唉哟……”汪德全唱到兴致,忽然停住了,回头看看自己关上的门不由得狠狠地躲了一下脚,木地板发出“哐”的一声,吓得他赶紧又轻手轻脚地往楼下走。
自己真***贱,凭什么自己好好的相好,要给别人享受。小胡蝶的滋味儿让他还记忆犹新,虽然已经好久没有和小胡蝶好,但看着就舒服,在自己眼前晃就是自己的人。从绸缎庄的时候就把小胡蝶当做自己的女儿了,但今天一送人心里的醋劲儿又来了。
汪德全记起了小胡蝶的种种好,尤其是小肚皮,那是朱小雀不能比的。小胡蝶的小肚皮也不知道装了多少男人的怂,可是最多的还是自己的。汪德全想到自己还在小胡蝶的肚皮上舔来舔去,第一次感觉恶心起来,赶紧吐口唾沫,看着白色的泡沫落在地上,似乎就是男人的怂,怎么看都感觉是,还闻到了那股骚味儿。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小胡蝶的骚味儿,今天却就像反了,从关严的门缝里都透出那股骚味儿,一直窜到自己的鼻子下面。
( 上海女人:艳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