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小胡蝶轻轻地叫了一声。就上前拉着李香云的手,连声夸漂亮,李香云倒不好意思了,脸上没有脂粉倒红了,就说:“都是小柔给梳理的。”小柔也浅浅地笑着。
小胡蝶是一年来到汪家花园最多的人,早就熟悉了汪家的每一个人,就连苗苗都打成了一片。小胡蝶本来就自然,汪德全在牢里,自然就少了尴尬,李香云的眼神也少了怀疑,每次她的到来倒是汪家花园最开心的时候。
小翠最高兴,脸蛋儿红扑扑的,似乎昨晚的春情还没有消散。老爷回来就直奔她的屋里,话也不说就脱衣服,就如牛一样的在身上啃。这个四十岁的女人第一次有了浑身的颤抖,喊叫声再也不是自己想,而是身不由己就叫,声音再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高声整个屋子都有回音,低声只能自己听得见,就和演戏乱了调子一样,乱七八糟的声音和语言都出来了。
“老头子…死了…”还不等汪德全回答,就又说:“花…开了,真大。”那“大”真的就大起来,汪德全的吼叫都给淹没了,可是瞬间就像没气一样,眼睛都白了。汪德全吓坏了,刚要从她的肚皮上下来,她又“咯喽”一声活过来,拼命地摇晃着**,嘴里又开始喊:“给我,给……”接着又说不出话来。
汪德全的精神很振奋,除了在小胡蝶身上有过这种被包围的紧紧的感觉,三个老婆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李香云中规中矩曾经让他感觉淑女的滋味,久了就成了走程序,乏味了又不能说,他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就如荡妇一样。小柔他最喜欢,但那块肉就是不出水,白流自己的口水不说,每次都是自己的事情,但这样的事情怎么就是自己的呢?
他想不明白,但又不能问,只好憋在心里,小翠倒是配合,可是她一喊自己就快歇菜了,小翠就像脱缰的野马,根本就控制不了,还没等自己找到路,就跟着她走了,任凭她带自己到任何地方。
但今天,这是自己的战场,他老了,在牢里吃了一年的饭却让自己有了感觉,他可以拉着缰绳自由地操控着。感觉自己的力量足以操控任何人,可是小胡蝶那白嫩的肚皮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小柔的呢?
汪德全脑子就如走马灯一样地转着,但并没有放下手里的任何工作,小翠的紧紧包围让这个男人忽然有了从来未有的感觉,就如第一次进入小翠身体的时候,可那个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如婴儿吮奶,又如鸭嘴水中呷食,让这个男人魂都飞了。
( 上海女人:艳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