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云子的手伸进了来的时候,他的肌肤都感到抖动。除了母亲,还没有女人和自己如此接近,更是没有女人的手伸进来。他心跳的厉害,汗水也顺着脸颊流下来。
当南造云子娇红的嘴唇顺着脸颊**汗水的时候,他的脸红得如染,手也颤抖着,很是不争气的**就如春笋般顶出了地面。南造云子娇喘吁吁,舌尖轻轻地品咋着汗水的味道,看着汪哲的样子,“扑哧”就笑了,拉着他坐下来,小声说:“你怎么了?”
南造云子的娇羞让汪哲现在还留在脑海里,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他才释然。茗烟看着哥哥神游万仞的样子,忍不住就吟诵起了张九龄的《望月怀远》: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茗烟吟诵的很有情感,那软软的吴语让小胡蝶看见了她盯着汪哲的眼神里复杂的感情。小胡蝶不敢想,自己和汪德全的事情已经让她心乱如麻,他们可是亲兄妹,她情不自禁摆着手,茗烟小声问:“姐姐,我说的不好?”
“好,好,我听得入迷了,挥都挥不去。‘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是呀,人生就是如此吧。”小胡蝶很少想到人生和爱情,但现在却一次次提到,她开始害怕起来,除了想象楚睿琛那个贾宝玉,自己不该爱人了,尤其是眼前的人,他们都是那么的好,那么的善良和纯洁,自己怎么能配呢?
和他们一起喝茶就很好了。小胡蝶不自觉脸上堆起了笑容,完全忘记了汪德全还在牢里,直到看着汪哲的愁眉才放低声音说:“中秋节,不去想那么多了,开心点儿,南造云子不已经答应放出干爹了吗?”
( 上海女人:艳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