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穿好的旗袍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心爱的人看,胸前的几颗纽扣就开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wwW.广告)那抹白皙的胸脯让小野眼前一亮,手里端着的茶有些抖动,他轻轻地放下,这个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男人忽然温柔了,他蹲下身子,笑着说:“云子,你疼吗?”
南造云子没有遮挡胸口的白乳,她恶狠狠地看着小野。如果没有迷茫之后的空虚,如果没有和汪哲共舞,如果没有在心里隐隐渴盼的那枚春芽,小野这句温柔的话语一定让她扑进他的怀里,在这个团圆的日子里和他共享美好的月亮。但今天小野这句话让南造云子恶心,她一看见穿着军装的人就想到了在军营里日本女人和菲律宾女人赤身扑在那些男人身上的影子,她冷眼看了一下榻榻米暗盒,那是她的武器,那只匕首曾经沾了很多人的鲜血,此时她想沾上小野的血。
谁来阻挡你的计划,就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斩掉拦路石。这是师傅土肥原贤二说给自己的,自己也亲手把躺在身体上的土肥原贤二肚皮挑破,她要成为自己的领袖,那个老头子已经老了,不仅床上不行,他的思维也老化了,还要给自己指手画脚,还要用那再也不硬的东西占有自己,他必须去死。
自己的身体必须由那种坚硬的像石头一样的精神占有,那就是自己,而不是黄浚,更不是胖厨子。
土肥原贤二笑着流尽了最后一滴血,说:“云子,你真的出徒了。”南造云子恶狠狠地说:“这不用你说,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任务,该去极乐世界享受了。”
小野的温情已经拦住了自己的路,她隐隐看到汪哲正在向这里走来,脚步是那样的急促,能听见他的呼吸声,那是自己最喜欢的。在舞会上,他的呼吸就已经进入自己的心扉,而此时,她要打开心扉迎接这个呼吸。
小野,你死定了!
南造云子忽然笑了,这种笑脸让无数男人倒在自己的身体上,小野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手上也没有了力气,上前就扶起她。
南造云子没有太多的时间,她想速战速决,她把胸前的景色展示的面积更大了,笑得也更加迷人了,亲手拿了一块“月见团子”放进小野的嘴里,另一支手却伸向暗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