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清澈的眼眸,清清静静不带一丝的尘埃,茗烟的眼神有些迷离的晨雾,他是最喜欢的,这个妹妹不仅是汪家的宝贝,也是汪哲最疼爱的,但当此时看见小胡蝶的眼神时,他突然就被陷进去了。
茗烟的眼神是飘荡的,可以扰乱人心,小胡蝶的眼神却是平静如水,自己陷进去还不知晓。小胡蝶看着汪哲的样子,不由得想笑却终于噙着点泪水走了。
汪德全的被抓,让小胡蝶心里很难受,她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从内心里讲,这几年汪德全对自己照顾很多,但由于逐渐的长大,她又从心里涌出对这些曾经上过她的床的男人感觉厌恶,尤其是不再做那行当,认识了楚睿琛,她情愫暗生,一颗心跟着楚睿琛就走了,即使柳训轩明显对自己表现出好感,她只是用微笑来回答。
最近的这些日子,绸缎庄的声音足以来维持小胡蝶的生活,剩余还不少。别的男人看着门口没有了小胡蝶,石库门再也没有以前的热闹了,六根宝也不经常坐在小板凳上等生意了,只有汪德全偶尔光顾。小胡蝶没有办法拒绝他,可是汪德全真的老了,床上的**也燃烧不了几分钟,那条小虫子也渐渐地没有了精神。
汪德全说:“小胡蝶,也就你还能让我感觉到青春,这辈子认识你是我的福气,可是我老了,你也该找个男人了。”小胡蝶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眼泪都下来了,淅淅漱漱落个不停,用小手使劲地敲打着他的胸膛,娇声说:“干爸,人家就愿意让你搞,每次你都搞得人家死去活来,还说自己不年轻,就是小伙子也没有你能干。”
汪德全听着就笑,他知道是小胡蝶安慰自己,可是他喜欢。小胡蝶也喜欢这种类似假凤虚凰感情,看着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虽然没有了精神,但她太需要一个人来填充自己,还有这个空旷的屋子。
自从楚楚睿琛住过一段时间,和她每天晚上聊天,虽然内容她到现在还不是很明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习惯了有个人说话就好了。当她一个人面对整个屋子里的时候,心里偶尔竟会想起以前的风月。
她喜欢那种热闹,但却不喜欢那种卖笑的生涯。现在汪德全那条软软的小虫竟然成了小胡蝶的依靠。她摸着汪德全不再结实的胸膛,把自己的胸脯也靠上去,不是想唤起他的冲动,而是真的一种父女的相互依偎,她搂得紧紧地,生怕这个从来就没有过父爱就如楚睿琛一样消失。
汪德全也被小胡蝶的深情打动了,可是那种父爱却没有重生,男人的**倒点燃了,软绵绵的东西立刻就如蛇一般地探寻着刚刚蜕出冬皮袄,就如再传上一件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衣服,是那么的合身,没有一个裁缝有如此的功力,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不挤不靠,似乎又紧紧贴着。他来不及深呼吸来延缓这种美好,已经无奈了很久的身体就如春天的嫩草,顶破冬天的留下的枯叶,能听见声音般的拱出地面。
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是早晨的空气,氧气足的让呼进肺里的空气都是甜的,周围的泥土松软得就如母亲的**,他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这一切都是梦。
小胡蝶坐在床上,想着汪德全的种种好,想着他现在在牢里会是怎么样,想着汪哲刚才的眼神,她心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那种眼神怎么和柳训轩的如此相似,除了多些淡淡的哀怨,那眉梢,那眼角竟几乎一模一样。
( 上海女人:艳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