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蝶夜里睡的少,午觉就雷打不动,即使刘一贵来了也只好在外面等着,远远地看着那曼妙的躯体随着呼吸起伏,再有想法也只能在马桶边上解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可是今天小胡蝶还眯着眼睛就闻到一个血腥味道,每个月的那几天就这种味道,可是自己刚刚来过,露台上还挂着有着红色斑点的带子。
她真的不想睁开眼,才睡了一个钟头,昨天刘一贵喝了一下午酒,晚上又折腾了自己半天,浑身的肉都酸了,可是刘一贵高兴,说是可能要升职了,还特意掏出几块银元。银元还在床边的桌子上,小胡蝶连看也不愿意看,眯着眼睛又要睡,可是一丝微弱的呻吟让她皱着眉头就说:“哪一个戆大(白痴,港督),猫也不管好。(wwW.广告)”就站起身来,连个小衣也不穿就顺着声音寻去,声音没有了,血腥味却越来越浓。小胡蝶使劲地嗅着,寻了半天也没见着什么,就又躺回床上,可是再也睡不着,梦里的白马王子再也进入不了梦乡,就闭着眼睛使劲想。
好久都没有这种梦了,昨天如果不是刘一贵的折腾,也就睡不香,睡香了,他还真的就来了。自己的银元攒的很多了,汪德全要自己存到他的银行,小胡蝶才不干呢,还是自己看着舒服。可是银元就冒出了男人,高高的个子,自己才到肩头,亲个嘴都要垫个脚,就努着嘴儿向上,还看清了男人的脸,像个书生,可是又有些胡渣,就是自己喜欢的那种,把个舌尖才伸进去,就被讨厌的猫给叫醒了。
他会带自己走吗?小胡蝶喜欢上海,也喜欢这个房子,妈妈没有告诉自己的爸爸是谁,可是说了这房子还是太平天国时候的,妈妈一辈子就买了这上面的一层,还没有住几天就死了。小胡蝶摸了摸床头的红木雕刻,就好象有些热,把身上的肚兜也脱了,连**也露出来,还是使劲想那个没有骑马的男人。
去苏州也不错,没有人认识自己,就悄悄地和他生几个孩子。想到生孩子就想到那件事情,自己都这么脏了,怎么和他做那件事?能洗干净吗?听说现在的洋胰子(肥皂)洗得好,明早就去多买几块。他会是穿着官衣的吗?刘一贵那样可不好,就是个下流痞,就晓得玩女人,我的男人可不能他那样,最歹也是个生意人,可是汪德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除了送一个留声机,几乎一毛不拔,还不如钱蛤蟆呢。
拿枪的好,看谁还敢进我的门?想着就看见眼前一个翩翩男人,还骑着马,就是刚才梦见的那一个,那马真肥,也干净,那靴子也好看,都想去摸一下。摸了半天也没有摸着什么,就睁开眼,看看总可以吧,我的男人总是能看的,等洋胰子洗过之后在和他好。
小胡蝶看着眼前这个书生般的男人,心理就热了,还是第一次主动就有了感觉,汪德全的口水也没有这样好用过,就往前靠了靠,想看清些,可是远看越模糊,就想喊,可是还是喊不出来,着急地浑身是汗。
睁开眼,就看见刘一贵站在门口,那男人不见了,真的是场梦,可是刘一贵不是梦,脸上的**就如打开褶子的扇面,堆着满脸的不怀好意,小胡蝶看着有些湿意的小衣,也不在意,刘一贵扒光自己很多次,就习惯地笑着说:“刘大局长,怎么把枪都拿出来了,侬不是要我伺候这个铁家伙吧?”
( 上海女人:艳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