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御主来说，御灵没有秘密。
在御灵签订契约的那一刻，御灵的过去就已经对御主敞开。
涂山阿狸也是一样的。
与面灵气短暂的十几年不同，涂山阿狸这一生实在太长了，两千多年的时间，与其他的御灵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巨量的消息让张煜一时反应不过来。
涂山阿狸也不着急，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往日的霓裳华服，一袭素装白衣足以。
在生死寂灭中签订契约，已经被契约赋予了一些信息，让她不会太过手足无措。
有时间的话，涂山阿狸还是很想好好的看看这个不一样的世界。
片刻后，张煜从巨量的信息洪流中清醒过来。
过量的信息让张煜一度迷失。
这也给张煜敲响警钟。
这是张煜第一次召唤这种级别的御灵，在契约和系统的保护下虽然不会迷失在庞大的信息流中，但很难说完全不受影响。
毕竟张煜两世为人也不过50岁，贸然融合涂山阿狸2000年以上的人生经历，尤其在这人生经历还不那么美好的时候。
一个搞不好就会对心态产生很大的影响。
体内翻腾的灵力也终于逐渐平静了下来。
此时张煜体内的灵力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都无法与之前相提并论。
这就是“渡劫期”的力量吗？
虽然自身的境界还在金丹期，但因为涂山阿狸，张煜已经拥有渡劫期的灵力。
作为御主，张煜知道涂山阿狸的境界。
凡人的极限，“渡劫期”大圆满。
再进一步，就是九尾天狐，可以与龙凤之类的最顶级的强势种族比肩。
这当然不是涂山阿狸原本最强时期的境界。
但这确是张煜召唤御灵的极限。
就是有一天把鸿钧老祖给召唤出来，那也只能从“渡劫期大圆满”练起。
至于御灵如何变得更强，除了自己修炼外，系统还给出一条路。
氪金……啊，不是……
是传说度和情绪值。
目前都是零……
话说回来。
张煜考上清华的竟然一点传说度都没有增加，真是，好气啊！
情绪值的作用好理解，传说中妖怪修炼，除了依靠灵力还可以吞噬人类的恐惧。
张煜曾经也意外地获得过十几点，只是已经用过了，效果也已明了。
而这“传说度”是何作用，如何获得到是还不知道。
但顾名思义，大概是声名为人所知，事迹被人传唱的意思，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理清思路，张煜看向涂山阿狸。
虽只身着一些素白单衣，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这种美，却与张煜想象中的“祸世妖姬”不同。
涂山阿狸的美是很单纯，很亲近自然的一种感觉。
张煜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太好的形容词，只是莫名的觉得，或许：“好生养”……
涂山阿狸看到御主对着自己发呆，这种情况她见的多了，只是御主眼中却没有一丝淫邪，反倒是像被什么难题给难住了。
这种情况真是少见，反而引起了涂山阿狸的好奇。
涂山阿狸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只是看到御主呆呆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趣，掩嘴“咯咯”的笑出了声。
涂山阿狸的笑声惊醒了张煜。